“对,对不起,朱师伯,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你已经接稳了。是我不好,明知道朱师伯身体虚弱,却还是松手了。朱师伯,你原谅我啊!”白若初边哭边抖动肩膀。
不就是比谁哭的可怜吗?谁不会啊!
“小若初,你的手。”
“没事的,刚刚可能不小心溅到了。”白若初连忙把烫伤的手藏到身后道。
“拿出来。”墨庭骁在白若初身边站定。
白若初乖乖伸出受伤的手,墨庭骁从怀里掏出膏药为白若初涂上。
“你这小把戏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你师父我。”墨庭骁贴近白若初耳边小声说道。
白若初眨了眨眼睛,祈求墨庭骁不要拆穿她。
“我要真想拆穿你,就不会给你涂药了。”
“若初真是对不起,我刚刚可能一时使不上劲,所以就。都是师伯不好,让你受了伤。”
“朱师伯,不用说对不起,你是师傅的师妹,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就算朱师伯你是故意的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师傅,你说是吧!”白若初抱着墨庭骁的胳膊撒娇道。
朱清辞见到这一幕,攥紧了被子,看来她是小看这只狐狸了。
“师兄,我已经连着服好几天的药了,怎么一点好转都没有,反而有些隐隐加剧。”朱清辞西子捧心道。
这又要闹哪一出。
“师父。”突然从外面闯进一人。
“大胆,黎英。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为师以前是这么教育你的吗?”朱清辞怒斥来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