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书隐约猜到几分,长睫低垂,敛下几分情绪。
没想到,还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你的伤如何?”
赵良书咽下最后一口饭,放下碗,心道果然。
“大抵是……不碍事的。”
观南沉吟片刻,宽慰道,态度一如初见赵良书时。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说我们伺候人的躺不了那么久,但你好歹在这儿养着,过了这个中秋再论别的。”
赵良书听着这话着实觉得有几分奇怪。
不是你观南要他走吗?如今倒变成他自己想走了。
水哥:“阿南,你看他那懵逼的表情,快笑死我了都。”
观南无所谓:“你管他那么多。反正林若瑶的婚期就定在八月二十,我这么个良善人,可不得给他个机会去献殷勤。”
观南面上柔和,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径直朝门口走去。
赵良书有些说不上的失落。
和他说说话都这样难吗。
不消一刻钟,观南去而复返,赵良书在看到熟悉面庞的那一刻,眉眼都弯了几许。
失而复得。
大概就是那种感觉吧,赵良书也说不清楚。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我不知道该送你些什么,便做了一双鞋给你。”
“往后前程似锦,终究也是要你自己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