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抓包了,水哥哪还敢隐瞒。
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跟倒豆子一样,交代了个干净。
“就一个暗卫,每天都会记录你的日常汇报给墨允轲,现在在你东南角的位置。”水哥义正言辞地道。
观南轻笑道,跟水哥说起了另一件事。
“老实说,墨允轲这个做法可不太聪明。”
水哥不解,有意反驳。
“这你就不了解男人了吧,像墨允轲这种男人就喜欢掌握一切的感觉。”
观南慢条斯理地道。
“奉劝你一句,如果不是目的明确的变态最好别没事偷窥别人的生活……”
“容易上心。”
“还有,你是男人吗?还了解男人。”
水哥迎头一棒,脸那叫一个啪啪响。
水哥: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观南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的绣品,嘴角再次往上提了提。
她可没有吓唬水哥。
这都是她的经验之谈,故事原型就来自她病房楼上的男人。
春熙一见到观南,就远远地跑了过来。
光洁的额头上蒙着不少细汗,看样子一路上必定是小跑着过来的。
观南叹了口气,从怀里抽出一条绣着青竹的帕子,轻柔地擦去春熙额上的细汗。
“你跑这么急做甚,我人就在这儿,下次别再这样了。”
春熙笑了笑,露出自己洁白且整齐的牙齿。
旁人也就罢了,但是观南姐姐,春熙不想让她等。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春熙嘴里还是说自己知道了。如果不这样说,按着观南的性子,必要再数落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