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拿着碗的手险些错开几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想了半晌,观南还是大着胆子问了文宝一句。
“公公你说,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文宝也属实有些意外。
他眼里的观南从来都是果敢、有主意的,和人相处起来也让人觉得很舒服。
像茗翠那样的性子都愿意谦让她几分,就可见一斑。
观南的笑是文宝很喜欢的,如果可以,他也想观南多笑笑。
文宝今年三十五了,论起年龄来,怕是和观南的父亲一般大,这些日子下来也是把观南当小辈看待的。
如今见她这般,难免不想到屋里躺着的那个小太监。
文宝的眼神隐隐阴沉了两分,伸手摸了摸观南的头。
“我只知道,我和茗翠,还有娘娘都很喜欢你。你是个好孩子。”
观南望着盆里的倒影,破涕一笑。
甜甜地道了声。
“谢谢公公。”
水哥:“真让人感动。”
观南表现得轻描淡写:“这上了眼药果然心情就平衡多了。”
水哥:“……”绝了,刚刚的感情绝壁喂了狗了。
在这之后,观南再对上赵良书,每每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疏离得很。而打那天起,观南就搬到了茗翠屋里,二人暂时挤在一处。
赵良书对于观南而言,似乎真的只剩下了素昧平生四个字。说白了,不过是借住在这里养伤的陌生人罢了。
也不知道文宝和茗翠说了什么,至少他们去到观南屋里送东西的时候,对上赵良书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