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众人皆瞪圆了眼睛,欧阳柘也露出震惊之色,他几个跨步冲过去捻起黑灰一闻,喃喃道:“竟然真是大妖邪?”
他抬起眼与谢芜悠对视一刻,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事态的严重。
“此事事关重大,谢三小姐恐不宜再待在谢府,请随我去清虚观暂避,待铲除妖邪,再行打算。”他心中了然,转身对谢蕴之道。
谢蕴之正为难,就听赵越道:“那可不行,怪物跑到谢家来控制的她,柘公子带走她一个算什么事?我和二娘也害怕地很,还有这一府的丫鬟婆子,柘公子不会见死不救吧?”
一番掰扯之下,谢家所有人在这个不平凡的夜里一同迁去了清虚观“清修”。
第二天孟司马被抬着来赔罪时,见到空空如也的谢府惊得从步辇上跳了下来,各方来“慰问”的小姐夫人们也都扑了空,百姓们也惊掉了一把瓜子。
而此事的焦点人物谢芜悠正躺在清虚观的厢房内,玩着手上的一小串铜钱,云淡风轻地同惜花她们闲聊:
“欧阳柘这次倒聪明了一回,但他昨天要是不贪那几口酒,我也不至于赶不回纳征。”
胡嬷嬷挑挑眉,“原来柘公子提前回望月城就是馋酒喝,老爷和孟将军没请他吗?竟然让他在这样的好日子里一个人喝到烂醉。”
惜花和怜蝶看着对方的眼睛,齐齐撇了撇嘴。
谢芜悠叹了口气,“胡嬷嬷啊,你说既然孟公子也有事请人代纳征,那我这婚事,是不是还可以挽回挽回?”
三人皆是一愣,有事请人代纳征?那明明是逃跑,是把她谢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谢芜悠想不明白,便又看向惜花,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可怜的惜花又被自家小姐抢走了衣服,按在被子里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