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帝都再次炸开了锅。
众人抱头哀嚎道,
“完了完了,我裂开了!”
“曾帮王妃教训过苏家人,爱女心切人尽皆知的苏大人,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过苏家新任家主的夺位之争!”
“好不容易摆脱断袖之癖特殊怪癖的负面名声的冷面王爷,竟然只是自家心尖宠的夺位之争中的负责接送的无关路人!”
“没了苏大人与王爷的帮助,只身前往苏家赴家主换任仪式的王妃,竟然真的就单凭两个金丹期的高手就镇压住了内斗的厉害的苏家人!”
街边,易容成庄家的苏大人,心里乐开了花。
他故作惊魂未定地捂紧胸口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今日要赔惨了呢,唉——”
众人:“……”我信你个鬼!
苏大人哼着小调,将桌上的钱币分成两份装入包袱,背起一份提起一份地往对面茶楼二楼走去。
与生意火爆的一楼不同,二楼整层空无一人,门窗上牢牢钉着厚重黑纱,昏暗到让时间失去意义。
苏大人站在门边,没敢瞎往里走,隐约能在角落茶桌上看见一个人影。
他将手中包袱放在最近的茶桌上道:“客官,这是您让人押的‘苏家不换家主’的赌金的二十倍。”
冗长的安静后,黑暗中传出犹如千年寒冰的冷冽男声,“把这些钱给苏家家主送去,我有生意想与她谈。”
三伏天,苏大人被冻得肩膀一缩,搓搓胳膊肘道:“倘若苏家家主不同意呢?”
没人答话。
苏大人等了老久,见对方不搭话,只好重新拿起包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