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俩疼的在地上打滚,请来的大夫说剂量太大,没得救了。”那位北疆美人是笑着走的。
木儿脸上出现惧色,显然被程楚的故事吓到了。
“不过人间爱恨嗔痴,日后给你觅一良人不就行了。瞧你这小脸,皱皱巴巴的,像不像街上的癞皮狗。”南烟珩捏住木儿脸颊上的软肉。
“殿下,怎么可以用癞皮狗来形容姑娘家。”程楚轻声提醒道,却用袖子捂嘴遮笑。
“良娣,你也笑话我。”木儿气鼓鼓的,全然不记得方才的害怕了,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殿下。”有人轻敲房门,屋子里刚升起的暖意被打散。
南烟珩嘴角的笑僵住,打开房门,看那侍卫低着头,一副请罪的模样,心中明了。转头看了一眼木儿,“出来说。”
离屋子远了些,南烟珩才示意侍卫说话。
侍卫队中他的心腹是知道死侍存在的,他们不方便出面的地方便交由那些心腹,方便开展工作。
“那厨子死了,自缢于屋中,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估计是畏罪潜逃。”
“下去吧。”南烟珩心乱如麻,抽丝剥茧,关键人物却自杀了。
那幕后之人是有通天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府邸搅乱。
“通知下去,加强巡逻人手,将府中的人盯紧些。”
隐患不消,难以入眠,一晚上辗转反侧,熬到了天亮。
南烟珩早早起床,穿戴整齐,今日需得入宫拜见老皇帝,奏事议政。
老皇帝的伤已经好了不少,就是不小心染了风寒,病愈后,留了个咳嗽气喘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