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先给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你怎么反着来?
“楚奕说有事来不了,教了我针法,今日我替你施针。”傅辞淡定拉过南烟珩的手。
他今日用银冠将头发束起了,两人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南烟珩明显看到傅辞的耳朵红了。
是紧张了吗?我tm比你还紧张。
“阿辞之前用过银针吗?”南烟珩的手,止不住地往后缩,奈何傅辞抓得太紧。
“用过。”傅辞抽出一根银针,看着比楚奕那日的还要粗些。拿着银针再手里转了转,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又放了回去,从怀中掏出那人楚奕用的装白酒的瓷瓶子,按流程走了一遍,又重新拿起了针。
南烟珩看着他那套动作,心中越发紧张,这选针有讲究,扎针的手法有讲究。针扎到手上倒不会有什么致命威胁,不过受针的人受的苦楚就大不相同了。
“放轻松点。”傅辞嘴上说着这话,自己却偷偷做了好几次深呼吸。
死就死吧,全当是喝酒的报应。
南烟珩将手送开,五指上全是结了血痂的小眼,食指和无名指上的可能是楚奕下手狠了,小眼旁晕了一圈乌青。
傅辞拿针的手微顿,针扎进指尖的时候南烟珩不由咧嘴。
感到银针抽出,低头时只见鲜血汩汩往外冒,比楚奕那次扎得深些,倒是少了几次挤血的痛苦。
待左右手上血迹干涸,南烟珩才收了手,藏到桌下摊开,不敢碰到什么。
傅辞放针时,南烟珩的眼神正巧瞥到他指腹上的乌青。
放在桌下的手倒显得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