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鹤有些委屈地看了沈穆清一眼，“主人，你给我找的女主人，不会就是她吧。”说罢，不满地瞥了颜慕白一眼。

不料却突然被一阵气流掀翻在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想清楚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沈穆清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斓鹤艰难地起身，回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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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颜慕白靠在沈穆清臂弯里，轻轻朝他胸口吹气，“少白，斓鹤是你的下属吗？”

沈穆清撩起她一簇头发在手中把玩，“他是我的灵宠，原身是只丹顶鹤。待他思过之后，便让他来凡间跟着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也放心些。”

“你还要离开啊？”颜慕白不满的嘟了嘟嘴，手指不安分的抠了抠沈穆清的喉结。

“还有些事没做完，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就一直陪着你。”沈穆清在少女噘起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颜慕白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眼睛，“一直陪着我是多久呢？这一世吗？”

沈穆清握住颜慕白的手拢在掌心，没有说话。

颜慕白却不肯这样模棱两可，“如果我转世轮回了，你还会继续守着我吗？哪怕我没有任何与你有关的记忆。”

沈穆清别开眼，却被颜慕白死死控了回来，一定要个答案。

沈穆清看着少女眼里的执拗，终于轻轻吐出一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