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可以啊，不声不响地把了美术系的系花儿啊。”一个少年往嘴里嚼了口花生，冲沈念清打趣到。

沈念清露齿一笑，“八字还没一撇呢。”他说完这话，又是一阵哄闹。

“沈哥，跟咱几个说说呗，怎么认识人系花的啊。”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接话。

沈念清垂头一笑，神态竟和沈穆清显出七八分相似来，他抿唇，“青梅竹马。”

他这句话炸起一片水花，朋友们纷纷吐槽他不厚道，起身作势要将他灌醉，他们这群人实在太闹腾，引得为数不多的路人频频侧目。

少年人精力旺盛，硬是将这午夜的大街衬出几分白昼时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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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几日都在浮生阁处理之前积压下来的工作，待他能抽身回凡间时，已是一周之后了。

年关将近，凡间到处都弥漫着着团聚的气息，商铺里也都装饰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沈穆清凭着与粉水晶之间的感应找到颜慕白的时候，她正在一间小画室里带小朋友画画。

沈穆清没有着急进去，而是隔着玻璃，静静地看着他的小姑娘。

一个梳着独辫的小胖妞看到了他，沈穆清冲她微微一笑，小胖妞转身便向颜慕白打起了报告，颜慕白闻声寻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沈穆清冲她扬了扬眉，推门走了进来。

“颜老师继续。”沈穆清在一众小朋友中寻了个空位坐下。

小朋友们都带着探寻的目光悄悄打量着他。沈穆清顶着这些目光淡然落座，拖了个空画架支在身前，有模有样地起了个稿。

颜慕白讲解完技巧后，在画室里四处转悠着，偶尔指点一下小朋友的不足之处。

独辫小胖妞悄悄伸头看了眼沈穆清的画布，伸手戳了戳沈穆清的后背，沈穆清偏头看她，用眼神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