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冲着血迹崩溃大哭道“堇年!我的弟弟啊”
围着血迹的衙役们面面相觑,紧接着对颜汐芸解释道“大人,这不是颜公子的血!”
“啊?”颜汐芸听后抹去眼泪,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问“那这是谁的?”
“是刚刚付老板来领会付姑娘的尸体时,不慎将尸体落在了地上,这才沾上了血迹”
闻言,颜汐芸的情绪一转八十变,她起身抹去眼泪,追问道“那堇年呢?他人在哪儿?”
衙役们又面面相觑,再次陷入了沉默。
“难不成,被那些人抓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御景司瞪着衙役们质问道。
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衙役站出来,对两人拱手行礼道“大人,我们本来在这里看守府衙,颜公子自己在后堂。可是一刻钟前,突然狂风大作,吹进了许多的落叶,颜公子还出来询问过,说您爱干净,让我们赶紧将落叶全部处理了,于是我们兄弟几人就开始打扫院中的落叶。可是不知怎的,等我们打扫完后回过神来一看,颜公子就不见了!”
“堇年就算再贪玩,也绝不会自己溜出去。他更不敢违抗我的命令!所以”
所以他一定是被那些人抓去当了祭祀品!得赶快救出他!
颜汐芸握紧拳头,正准备发号施令的时候,竹酒用剑押着赵时台走进了府衙,赵时台满脸淤青,衣服上尽是泥泞,再看竹酒,他的剑鞘握在手上,剑刃上也沾了不少的泥泞,看样子两人已经争斗过了一番。
:御景司瞟了眼赵时台,转过脸去问道竹酒“这是怎么回事?”
竹酒持剑行礼,答道“王爷,此人与凶犯勾结,属下从他身上搜出书信一封!”
说罢,竹酒随即从怀中取出信来,双手递给御景司,御景司刚刚拿过信,就被颜汐芸一把抢去,粗暴的撕开信封,读出声来:“条子出动,即刻撤离!”
御景司听后,冷笑一声,看着赵时台说道“赵时台,看不出来,你居然和黑道还有些勾结!”
“赵时台!”
颜汐芸一把撕毁书信,冲上前去一把抓起赵时台的衣襟,咬牙切齿的冲他质问道“说,你们把堇年抓到哪儿去了!”
“下官下官不知道”
“还装?!”
话音未落,颜汐芸突然夺过竹酒手上的剑,举起就要砍死赵时台,见状,众人纷纷上来阻拦。
御景司抓着她的手,从她手上夺回剑来,并劝道“汐芸你冷静点,把他杀了,堇年更救不回来!”
“你要我怎么冷静!”颜汐芸大发雷霆的推开众人,冲着御景司大声吼道,“堇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和爹娘交代啊”
看见颜汐芸崩溃大哭,御景司心中的怒火就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夺过剑,指着赵时台说“赵时台,说出堇年,和被你们抓走的那些人的位置,否则,本王让你即刻人头落地!”
突然这时,赵时台竟疯狂作笑起来,他满眼不屑的看看御景司,又看看颜汐芸,大笑道“哈哈哈!天地一派,唯月独尊世界千变,唯道不变!”
闻言,御景司脸色骤变,紧皱眉头道“你是天月道的人?”
“不愧是靖王,连我天月道都知道。”
御景司下意识的瞟眼看向颜汐芸,她闻声后,站起身来,目光怔怔的盯着他。
见状,他慌了神,他放下剑,想要与颜汐芸解释,可这时候,颜汐芸却忽然晕倒了过去。
“汐芸!快送大人回府!”
“是!”竹酒领命,打横抱起颜汐芸,就转身脚步匆匆的离开府衙。
随后,御景司冷着脸,双眼杀气的瞪着赵时台,如果不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一定会让赵时台付出代价!
“没想到堂堂靖王,竟然怕一个小女子?”赵时台阴阳怪气的对御景司说道。
御景司不被他影响,吩咐道众人“将他带下去,若是再像上次一样丢了人,你们都给本王提头来见!”
众人相视一眼,御景司身上的戾气令人感到可怕,他们战战兢兢的答道“是”
“御景司,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他们在哪儿的。他们为吾神付出生命,那对他们来说是无上的荣耀!你别以为严刑拷打,就能撬开我的嘴,我天月道最不怕的就是”
赵时台话还没完,突然这时,御景司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速度之快,眼不可视。
“你你要是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颜堇年的下落!”
御景司双眼涨得通红,脖颈上的青筋暴起,他手上用力,赵时台的脸色骤变铁青,
接着,御景司咬牙切齿的对赵时台说道“本王这辈子最不怕有人的威胁,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本王交代清楚,若是敢遗漏一点,本王就一举灭了你们的天月道!”
“带下去!”
“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世人不明我天月正道,那是世间人的错,非吾神的过!”
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