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黑料，他人的眼光，凌风其实看得淡。要不是因为姿态柔弱的施诗，她或许都不屑走这一遭。

施诗艰难启齿，“我需要钱，需要资源。”

凌风环视了一圈不到五十平米的小屋子，“我记得你在网上直播，赚不到钱？”

“呵呵……”施诗笑起来，带着悲伤，语气却难得的充满了肯定，“凌风，你又不是三岁孩子，居然说这么天真的话？我们这一行，没人捧，没人砸资源，混得连垃圾都不如的大有人在。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这算什么啊。”

是吗？

虽然凌风专门查阅资料了解过一些，但被这苍白瘦弱的女孩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感受。

“凌风，是我对不起你。你手上有账号密码，可以删帖，可以发帖澄清。”

“我已经举报网管，已经屏蔽了。”

“嗯……”施诗垂下头，“那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是谁让你做的。”

施诗咬着嘴唇，斟酌开口，“那人一进学校，就以贺睿宸为目标。她得知贺睿宸毕业会拍摄第一部电影，是她跨入电影圈最漂亮的捷径，她会不惜一切代价。”

“胡梦琴？”

施诗没有回答。又缓缓说，“那人原本想趁着汇演的风，在全网抹黑你。可是不知为何，你的消息一到网上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校园内网能留存下来。”

“……”

原来不止凌风的正面通稿会被压，连负面消息也压啊。谁这么闲？

“凌风。你背后是不是有大佬？”

施诗忽然抬起一双渴求的眼，“我知道她给我那些照片是假的，不过，那天我亲眼看到你从大众辉腾上下来。你的负面新闻，无论花多少钱都发不出去。你背后有大佬，是不是？”

“……”

老子自己就是大佬。

想了想，凌风只能说，“你知道华乐娱乐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全国最大娱乐公司之一。”施诗有点来劲，“我知道你是华乐旗下的艺人。”

“嗯……”凌风点点头，说出一个事实，“我和华乐娱乐的大股东，华乐浩，一起吃过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