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对此二人,全当没看到,任由他俩闹去。
“啊呀呀呀,都没王法了呀,连个给小生评理的人都没有啊”
“嘿!又耍无赖!再如此,小心爷抽你!这一路上也不知是谁死皮赖脸巴着爷们儿们不放,硬是要我们捎他一程。”游星对晓晓圣翻旧账毫不留情。
“爷啊爷,此言差矣,小生我若不是看两位爷气度非凡,还真不会烦劳二位。”
“别跟爷拍马屁,爷不吃这套!”
赵云杳对他们俩的日常斗嘴很是在意,因为在意,这一路上倒也没甚烦恼,心情也好了不少。
“大人,奴婢觉得那晓晓圣不简单。”
“怎么说?”
“您想呀,这一般人哪里敢称圣呀?还有,他的名字前还有两个晓,意思不就是对圣人知之甚详的意思吗?”
“有点儿道理,这话谁告诉的你?是你自己捉摸的,还是你那位姐姐告诉你的?”洪世诚笑问。
赵云杳嗔怪道:“大人着实偏心,姐姐有她的道理,我也有我的想法,难道大人就以为奴婢是个木头疙瘩,不会动脑的吗?”
“是是是,是大人错怪了你,杳杳姑娘说得有理。”
“本就有理,您看那晓晓圣,虽说话多了点儿,但相貌气度却也少有人及,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足可见其智慧。”
“姑娘所说,正是大人我之所想。”洪世诚虽烦话多,却并不厌恶晓晓圣此人。
话多教之与口,话少教之与行,殊途同归,本得都是个心字。
之前对晓晓圣的求助不予理睬,自是存了以其本事,自能摆平的心思。
说起来,他同赵云杳的想法都差不多不谋而合,且都想看他们斗嘴,那简直别有一番趣味,妙不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