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路过几个简陋的鱼摊。鱼摊前没什么人,鱼摊后坐着面黄肌瘦的鱼民。
不远处,一艘大船开来。那是严家的船。
不少人呼隆一下子围了过去。
严家在地上铺好油布。船打开舱门,里面的鱼像小瀑布一样滚了出来。
死鱼肚子反射着昏暗的阳光。
人们上前去抢鱼。五文钱就能买一条上好的鱼。便宜谁不爱占。
旁边小鱼贩们红着眼睛看向这一幕,攒起一口唾沫,啪地一声吐在地上。
“严扒皮的鱼买断了咱们的生意。咱们别的啥也不会,就会打鱼卖鱼。明天再挣不到钱,咱家就只能讨饭去喽……”
一个渔民絮絮叨叨的和身旁女人说。
女人说:“讨啥饭。不如把咱家最小那个姑娘卖给老鸨子。那姑娘好看,能卖个好价钱。”
阿黑目不斜视,仍然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间金碧辉煌的四合院外。
四合院外最隐蔽的竹林深处有一条密道,阿黑钻进密道,走进了一个色调旖旎、挂满了绫罗绸缎和刺绣品的小房间。
房间内,红纱窗帘后钻出来个中年男人。男人身着大红色女式肚兜,下面套了条黄裙子。脸上染着一大坨胭脂,气质居然还是儒雅镇定的。
字幕告诉我们,这个人就是财主严扒皮——严阔。
“阿黑,你的动作有点慢。”
阿黑深鞠一躬。
“请主人恕罪。”
他在剧中第一次开口。声音果然嘶哑难听。
严阔随手抄起一支绣花团扇,扭着屁股走到阿黑跟前。
扔给阿黑一幅画。
“这上面有个女孩。我让你们做掉了她的爹,但她跑了。我要求你找到她,杀掉她,提着她的头来见我。这件事你必须做到。做不到,就提着你的头来见我。”
阿黑点头,应了下来。看那幅画。画里是一个极美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