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实在是太干了。
舔了舔干瘪了嘴唇对于吉说:“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呀,赶紧倒杯水给我。”
“噢!是是是,”于吉连忙到桌子上拿了个茶杯给他倒茶,摸了一下壶边说:“主子,这茶是凉的,要不您再等一下我去烧个热的来给您。”
说完拎着茶壶就往外走。
“回来,你个傻小子。你当这是你自己家呢?拿来给我随便对付一下就得了。”还烧水,是生怕吵不醒那个乡野村姑吗。
“可主子您乃万金之躯呀……万一……”
“行了行了,再磨磨唧唧的多说一句,就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刚一说完屈博临还觉这话十分耳熟,思来想去才想起来,这不是白天的时候楚怜对自己说的吗。
咕噜噜的喝了三大杯。
屈博临把杯子递出去,于吉连忙凑过去接。
这不靠近还好,一靠近就不得了了。
“哎呀!主子,您眼睛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副黑不溜秋的鬼模样。”他着自家主子的惨状,一张俊美非凡的脸此时十分的狼狈,让他有点不敢认。
指甲痕,掐痕,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
于吉一开始还没有看见,到这月光越来越亮打进屋里的时候才看清楚。
自家主子鼻青脸肿的,其中一个眼睛黑乎乎的就跟抹了煤炭一般。
难道……
再打量一下自家主子衣衫不整的模样,外袍歪歪扭扭的连扣子都扣错了。
突然有点猜到这伤是怎么来的了,憋不住的往那边想......
原来自家主子竟然好这口,喜欢在那啥的时候让女人打自己。
哦买噶!
自己这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呀,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于利他们说,好兄弟有八卦就是要一起分享的。
“收住,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打住,本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要是你敢乱传什么讹,让本王听到一丁点的话,你就去琼西挖煤去。”
“主子属下忠心耿耿,绝对不会把你被女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事情说出去的。”于吉一听连忙跪下来表着忠心。
“你还说?”屈博临听着头上的青筋暴起,这于吉就是缺根筋。
他后知后觉的连忙捂住嘴巴。
“主子,其实我这次是给您送解药的。”差点就忘记正事了。
“柳先生说一般沾上食肉蛊的,蛊虫会在两日之内寄生到人体上。然后通过蚕食人体内的器官快速发育,体积到一定程度后就会破体而出。”
“而主子您现在能安然无恙,是因蛊虫早已被人杀死。”
“这样呀?那本王武功怎么一直无法恢复?”他想到楚怜说过给自己吃过复活草。
“柳先生说是淤堵住了穴位,特意让属下来送药。”
“先生说吃了这个会上吐下泻,把毒全部排出来就好了。”
就着凉水,屈博临吃了三颗。
原本饿了一天突然吃东西又灌了这么多凉水,肚子就十分不舒服了。
又吃了那些排毒的药丸,到下半夜的时候他成功开始闹肚子了。
于吉扶着他去茅房,堵着鼻子在外面等他。
瓮声瓮气的自己嘀咕着:“太臭了!原来主子出恭也是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