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涂的两个人就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了。
屋里静悄悄的只剩吧唧吧唧的口水声,听着让人十分脸红。
司命又被关在小黑屋里出不来,用屁股想都知道外面在干啥了。
又是少儿不宜的……
楚怜的外裳在被挠痒痒的时候就弄开了一点。现在又被弄这番,外裳就松松垮垮的敞开了里面单薄的中衣。
朦朦胧胧的透出里面肚兜的绣花模样,可以窥见一丝春光。
可惜屈博临看不见,他只能手用去摸,去感受着掌下的滑嫩。
他伸手摸过去,摸着肩膀那的几个盘扣。一秒一颗的解,不一会儿把全部都解开了。
这人怎么现在又那么会解扣子了?这女人衣裳的扣子可比他刚才穿的那件还要繁琐。
楚怜迷糊间感觉胸前一凉。
“嗯!!”楚怜被吓得瞬间清醒过来,这人的手在干嘛!!
只能在那咿咿呀呀的模糊叫着。
她想伸手去推开他,可身上的定穴还未解她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闭着眼沉迷其中,满脸的温柔。
她只能张嘴又狠狠一口咬他。
“啊!”屈博临伤上加伤连忙推开了她,伤口抽着抽着的疼,“你施叔狗的吗?东布东酒扰忍。”
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他轻舔着受伤的舌头,这下子好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楚怜听不懂他说什么,虽然他口齿不清的模样很搞笑。但胸前大刺刺敞开的衣裳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也就没心思笑了。
这种感觉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得已她只能向那个‘刀俎’屈博临求饶,眨巴眨巴着眼睛想挤点眼泪出来:“我肩膀上好痛,你快点解开好不好。”
“痛就最好,痛死你得了。”他恨恨的说道,满嘴的血腥味。恨不得掐死身下的女人,就亲了一口,摸了两下而已,差点就变成又瞎又哑的了。
他气不过的伸手就想掐她脖子,却因为看不见被楚怜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看着他伸来的大掌偏头又一口咬了上去,现在就只有嘴巴能动了,只剩下个嘴巴都不能放过他。
“艹,松口!”他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太多次了,手拿回来后摸上去又多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你不应该叫楚怜的,你应该叫楚狗。”
“你才是,你应该叫屈狗蛋。不!你叫屈色狗,摸来摸去的,等一下老娘就要把你的狗爪子剁了,拿来煲汤。”
屈博临:“你才是狗,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像个没有顺毛的狗。”
楚怜:“你才是你才是,屈狗蛋。”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着,仿佛像三岁小孩般。
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分明就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骂着骂着屈博临终于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多么幼稚了。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就跟这蛮不讲理的女子争了半天谁是狗这个问题,反正肯定不会是他。
“我是不是狗我不知道,但你肯定就不是人。居然恩将仇报的对待你自己的救命恩人,古话有言:狗咬吕洞宾,那你是真狗了。”
“这伶牙俐齿的......”绕来绕去的又绕回来了,他突然觉得十分好笑。
这一笑起来手就卸了力,再度扑在了她身上,嘴巴就附在了她耳边。
低沉的男低音在耳边荡漾着,呼吸间的热气缭绕满了她耳边。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无一处不迷人。
“你笑什么笑?”她忍不住满脸通红起来,红扑扑的就像个熟透的苹果一样。
“在笑你呀,小屁孩。”他保持着把她拢在怀里的姿势,低头耳语着。闻着鼻下的馨香还不受控制的把她耳垂含进了口里。
轻轻的用唇摩擦着,软得不可思议。
软软小小的还这么幼稚,不是小屁孩是什么。
不能跟小屁孩计较太多的,容易被气死。
所以他就干脆用行动来惩罚她,“你这个耳朵总不能再咬到我舌头吧。你最好乖点,不然你骂一句我就亲一口,骂第二句就亲两口。”
一听吓得楚怜把差点就脱口而出的‘屈狗蛋’给咽了回去。
骂都不能骂,有气没地方撒。气的楚怜胸口闷闷的疼,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扯出一抹比哭还要像哭的微笑。
小嘴轻轻的启着,无声的骂着他。
耳朵被他含在嘴里十分的敏感,来自身体上的羞耻跟心灵上的折磨!
两两相压。
“小屁孩,你顶到我了。”他突然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让楚怜云里雾里的话。
“什么?”她一脸茫然,什么顶到他了?她现在动弹不得的还能拿什么去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