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东方千鸣,夏梵如想起了他与自己所说的探子一事,回过头来告知齐季,并打趣说出自己那不可能的猜想,没想到齐季听言不以为意,嗤笑着随口说,“那些兔子那么可恶,便都杀了给你吃肉,正好补补。”
元瑞支起靠在摇椅上的身子,合起扇子,“别听他逗你,城主在各家门前布探子这事儿人尽皆知,我府上就有好几个,我还经常赏他们呢。”
“是啊,是啊,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呢。”福贵也随着附和说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东方千鸣可以随口把探子一事和盘托出,自己还以为知道了什么石破天惊的秘密。
想起刚才的大惊小怪,夏梵如笑着鼓起腮帮子,有些臊得慌。
“你喜欢齐季吗?”这句话又冒出来,在脑海里开始回荡,层出不穷。
想着自己前晚受难,心中所念所想皆是他来,而在齐季在杜府发威,内心却并无出气的欣喜,反而是忧虑事情过后齐季的安危。
这就是名为“喜欢”的心情吗?可若齐季只是因为猜到自己身世,才做出诸如此番,又该怎么办?
水榭下的湖面被微风吹起层层涟漪,略过湖面,打在夏梵如有些有些泛红的脸庞上。
眼前的二位不知何时又斗起嘴来,嬉闹一片,清凉之感袭来,也吹醒了夏梵如放空的脑子。
对着天空长出一口气,算了!想不通的事情暂且放过,管他三七二十一,现下活的顺意便是好事。
她看着眼前的和睦场面,思绪顿时清明,甩着宽大的袖子,头上过多的朱钗叮当作响,又让她无奈摇头,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