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月生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清清楚楚的印在雪昼脑子里,但她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着了魔似的任凭男人摆布。
香气里有毒?雪昼猜测,有毒的话她身上为什么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随月生笑津津的看她,将手指抵上口鼻,嗅了一下,由衷的夸奖。“阿雪真是香”
男人沉醉其中,桃花眼都跟着眯起,一副回味的样子。
雪昼感觉火气从她的脚底,噌的一下烧到了头顶,她的脸连带脖子红的和苹果一样。被挑衅的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她亮出匕首。“你找死!”
随月生节节败退。
从他面对雪昼的偷袭只破了衣服就可以看出,随月生功夫其实很好,但他不屑于使用武力让女人屈服。
师父有训,桃花谷的男人只和美人谈情说爱,不和美人舞刀弄枪。
当然,谷训也写了特例,危急时刻,可以随机应变!
狂躁的雪昼将随月生的风度都打没了。
招术不致命,却刀刀冲脸来。
红衣似蝴蝶的翅膀破碎飘下,落到地上染上尘土
随月生再不还手,雪昼分分钟毁了他的容。
好狠的心!
随月生找准时机,玉骨折扇击中雪昼有伤的肩膀,趁机将人禁锢在怀中。
热汗浸发,香气淋漓。
男人觉得口干舌燥。
“艹!放手!”一只被压住的大猫,奋力挣扎。
随月生无暇欣赏美人的美,轻声慢语的劝:“松开行,不能再打我的脸了。”说着他去夺雪昼的匕首。
匕首得到的比想象中容易很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雪昼踩着他的脚背挣脱出来,厌烦的样子像是看见了一只会咬人的狗。“给我!”
随月生没在匕首上看见任何标志,只觉着这武器材质奇特,定非凡品。
“喏”他将东西丢过去。
雪昼握着匕首,刀尖朝外,警惕的站在离他一丈之外的地方。
随月生对自己的所为毫无愧意,满心追问:“东西真的不在你这?”
雪昼避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东西,我只是利用国师云谏,骗了太师府五百两金子,最后云谏黑吃黑,想杀我独吞。”她摸着脖子上结痂的血痕。“这就是当时伤的。”
雪昼恨得咬牙切齿,试图靠悲惨的遭遇博得男人的信任。
随月生不经心的“哦”了一声。
雪昼还想这狐狸精怎么这么容易就信了她的话,余光突然发现男人手腕一翻,掌心出现一锭缺了角的金子。
正是她那块。
男人盯着雪昼瞪大的眼,爽朗的笑出声:“我还以为太师府是夸大其词,没想到,你真拿了太师五百两。”
应该在怀里的金子被人摸走,雪昼气的跺脚:“我没有!是云贱人拿的!我只有这一个。”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费力半天勒索点金子还给云谏人做了嫁衣,这是她此行最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