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沈栎一身黑衣低头把玩了一下剑柄,屋内的人迟迟没有回应,他心里逐渐变得空荡,眼底浮起一片迷茫无助。
不过这迷茫无助很快在陆晚晚推开门的时候化解。
很快沈栎就倒在了陆晚晚的怀里。
沈栎睁着泛红的眼,虚弱的靠在陆晚晚的肩头,看到往日高冷如昆仑山上终年不化的冰雪的师尊露出一丝担忧的情绪。
眼尾划过一抹嫣红,不就是装柔弱吗?
他沈栎也会。
“疼不疼?”陆晚晚艰难的问道,她也很为难啊。
高冷师尊人设不能崩塌,她思来想去就只能挑这个问题了。
失血过多的沈栎头脑昏沉,眼前发黑,他朦胧的看到师尊将他抱进屋内,又拿出药膏给他治伤。
陆晚晚拿着药膏,冷漠而又十分冷静的站在小榻前。
该用什么动作才能展现她的高冷呢。陆晚晚回忆起了以往看的霸道总裁文。
“男人,自己擦。”
她昂起小巧的下巴,倨傲的神色宛如霸总附体
不行,这样子显得她好渣啊。
陆晚晚摇摇头,挥去刚才的幻想,她还是找个可怜的工具人来吧。
于是她叫来了沈栎的师妹。
也许是短暂的意识回笼,沈栎的视线在身旁人的距离只离他三寸的时候,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小师妹。”他的眼神别扭极了。
陆晚晚坐在不远处,一双墨瞳宛如深潭,不带任何感情,平静无波的看着小师妹给沈栎上药。
沈栎恍惚中,想起平日里师尊对封千山的偏爱。
笑的苍白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