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沏半天没等到回应,因为看不见,只能顺着游绮的腿向上摸索,刚摸到大腿根,突然听到这句,整个人一懵。
“什么?”
游绮瞥向腿上那只白腻的手,喉咙隐隐有些干涩。
“别装傻,你和顾彦明不用?”
宁沏又是一懵,半晌后,眼罩没挡住的半张脸飞快染红。
他和顾彦明为什么会用!
“不用,没有那个。”他尴尬得想死,听在游绮耳中却成了他们做时不带套。
游绮一脸错愕,看着宁沏臊得埋下的脑袋,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
“艹。”
即便看不见,宁沏也觉得如芒在背,他继续向上摸索,解开游绮裤子时,手指都在打颤。
别说类似的经验,宁沏恋爱都没谈过,虽然心里没有当回事,实际之前和游绮的亲吻都是他的初吻,让游绮过来时自然没想到要准备这些。
“这次先这样吧。”他弱弱说。
想到宁沏和顾彦明做过的事,游绮底线被踏破,只觉一阵反胃,正想甩开宁沏的手走人,一抬眼,动作止在了半路。
宁沏的脸很小,眼罩一戴,几乎能挡住大半,眼罩四周,乌黑细软的头发凌乱翘起,下方则是挺翘的鼻尖和红润的唇色,再搭配小小两只兔耳朵
活像是兔子成了精。
被戳破了隐私,兔子明显很羞耻,红蔓顺着脖子攀上脸颊,几乎能感受到热气。
那副眼罩本意是终止暧昧,却弄巧成拙构成了更加色情场景,而在游绮停顿的工夫,裤子已经被解开了。
手指终于触碰终点,感受到指尖的硬度,宁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游绮排斥同性,他还以为需要一段前奏,没想到已经有反应了。
看来真的憋了很久。
宁沏想着,手上也开始动作起来,游绮表情变了又变,咬牙暗骂一声,扣上了宁沏的手背。
之后发生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
机械型的动作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就在宁沏手心麻木,腰背也酸得要坚持不住时才终于结束。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用手背往上蹭了蹭眼罩,撑着桌子跑去洗手,而游绮简单处理完后续,靠着床头走神思考要休息多久再继续。
比起上次,宁沏的动手能力明显进步。
想到这,他突然拧起眉,这破兔子该不会特意跟顾彦明练习过吧。
一想到刚才抓着的手也曾帮过别人,游绮顿感嫌恶,没来由的心烦。
彼时正值下午两点多钟,初夏的阳光明媚,奈何房间里窗帘紧闭,只能照进两三分光亮。
等待宁沏的间隙,游绮第一次仔细打量这间卧室。
房间内的家具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书桌座椅,还算宽敞的衣柜,窗边放在单人小沙发和茶几,窗帘后隐约可以看见几盆被精心打理过的植被。
床尾处一人高的试衣镜仍在,上方已经没了他的照片,整齐贴了几张便签纸。
隐约有水流声自浴室传来,游绮起身走向镜子,看清了纸上的内容。
不吃甜食,只喝咖啡和水,每次要各准备一杯
不能碰客房的东西,打扫要当着他的面
每周一要准备财经杂志
生日是一月四号
最近貌似对兔子装感兴趣,喜欢看恐怖片?
上面都是宁沏最近整理的顾彦明的资料,因为刚刚开始去了解,所以选了这种加深印象的记忆方法,至于游绮那些资料照片,已经被他整理好塞进床底下了。
游绮面无表情地扫过便签上的内容,目光停在最后一条,明灭闪烁。
注意:不可以提游绮
为什么不能提他?
浴室里,宁沏仔仔细细洗过手,没个指缝都不放过,洗了足足一分钟才罢手。
关掉水龙头,他看着镜子里脸颊红红的自己,熬过一劫般呼出口气。
如果游绮的需求是一周左右,下次见面起码是一周后,趁着这次机会,他想间接从游绮嘴里打听打听顾彦明最近要参加什么应酬。
既然感觉到不对劲,宁沏不想坐以待毙,有钱人的圈子都大同小异的,游绮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他擦干手走出浴室,门外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宁沏脚步一滞,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
不会吧?
真让游绮乌鸦嘴说中,顾彦明又回来了?!
屋内的游绮听到声音,走出卧室。
和吓傻了的宁沏相比,他淡定得不像话,挑眉问:“他回来了?”
“不应该啊”宁沏恍惚道,快步走到门边看猫眼,半秒之后,整个人软了下来。
“不是顾总。”他长长舒气:“是我邻居。”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误会问题。
宁沏是真的不当回事,一句我和顾总没睡过都懒得解释,他知道对方不一定信,游绮的误会对他来说也无关痛痒。
抛开互换身体,现在的游绮在他心里就啥也不是,不在意的人怎么会惦记着解释呢,对吧。
游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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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燎原b妄初
剧情版文案:
混世魔王程灼作天作地,终于作到连他亲爹都受不了,狠心送到条件艰苦的乡下“忆苦思甜”,他打定主意跟他爹对着干,在乡下也不安分。
一来二去,招惹了村里的弟弟原雨。
年轻多好啊,心动的时候按着人就亲了下去,完全没想过后果,反正亲爹总要来接走他,天高路远,走了就是一别两宽,此生不会再见。
那时候,程灼是这样想的。
可谁知道,多年后,弟弟居然真的来找他了。
在他朋友的生日宴上,程灼左右坐着花枝招展的夜场公主,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一脸冷笑的原雨,这些真的不是他叫来的。
文艺版文案:
那一夜星海煌煌如被,程灼把他带到田埂上,借月色诉说爱意。
临走前他说:等我回来。
而后一别多年
原雨傻傻地等,等天真沉淀成世故,他从田埂上站了起来。
原雨想,他们两个之间这场经年旧梦,最终总要有一个死去。
他烧尽他,或是他浇熄他。
你于我,像一把烈火,烧尽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