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如果贸然前去城主府上,那玉缇要是告诉她爹我们给她下药,还捆她,逼她,恐怕我们不但救不了傅公子,还会惹怒城主,产生祸端。这可如何是好啊?”凌沐云等人在屋里急的团团转,现在唯一一个能保护他们的人也倒地不起了。
“我们现在要立刻离开这里,万一玉缇带人返回来,凭我们几个,根本无力抵抗。”沈悦隽考虑到会有危险,命令大家抓紧收拾好行李,连夜赶路,回去薛府。
可就在颠簸的马车上,傅璟运竟然醒了,凌沐云给他把脉,已经血脉全部恢复正常,“为何会这样,方才傅兄还脸色异常,现在却气息畅通,好似个没事人儿一样。不过我确实在一些医书上看到过关于蛊虫的记载,有一些并不会伤人性命,只是”
“只是什么?”傅璟运追问。
“只是如果真如玉缇所说,每种蛊虫都有一定的伤害性,它给你的是绝情蛊,也就是说,你再也不能和姑娘行鱼水之欢,这蛊毒一日不解,你就没法娶妻生子了。”
“这玉缇果真狠毒。”香茹在一旁附和。
“都怪你出的馊主意,让我和那个女人成什么亲,现在好了,小爷我我怎么给隽儿幸福。”
沈悦隽听到这话,脸轰的爆红。“傅璟运,你简直口无遮拦。我看你中这蛊毒不亏,省的你每天脑子里想一些不该想的,做一些不该做的。”
“我哪句话不该说,哪件事不该做?”
“你”沈悦隽气结。
“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总之,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不想嫁人,小爷我这回非娶她不可。”傅璟运命令大家把马车赶回去,他有了新的计划,或者能解了这蛊。
“你这是做什么,你现在回去岂不是死路一条。”凌沐云不敢相信他在干什么。
“你们好好想想,为何这玉缇在我们面前和在她爹面前全然不一样,如果她不想嫁人,直接和她爹讲了便是,但是她不但没有,反倒装作很顺从的样子,背地里来害我,想让这个亲结不成,她给我下这个蛊,让我觉得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她就算真走到洞房那一步,我也奈何不了她。”
“你是说,她不是想害你,只是不敢违抗她爹。”
“嗯,八成是这样,所以她也不敢告状,我们这个亲,非结不可了。”
第二天他们几人像没事人一样上门,更是让薛佩派人快马加鞭送来了上好的夜明珠,珍珠玛瑙一大堆。蛊王自然是对这个女婿越来越满意。
眼看着这婚礼就要如期履行了,傅璟运也不再提出和玉缇单独见面,只是偶尔在城主府上见一见,每次玉缇在她父亲面前,都不敢露出真面目,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怕她父亲,但是几人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小姐,我看这婚事是逃不掉了,可是你明明有机会,为什么不杀了那个薛佩。”
“我想过杀他,可是这个节骨眼他死了,父亲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我想取悦他,将来这城主之位才有可能是我这个女儿的,如果让他怀疑我了,那我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卑躬曲膝就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