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六十阶，史上第三，离第二只差十一阶，竟然比布剑还强。”

布剑看向幽莲，目光微凝，他没有想到江不凡旁边的女子都这么妖孽，再往上，看到那个还在攀登的身影，他身体微微一颤。

“哈哈，我懂了，原来这就是空间，果真奥妙，这是大造化啊。”

八百九十阶上，江不凡大笑，挥剑，空间竟是如流水一般撕裂而开。

“神通雏形，还是空间大道。”无数人骇然，幽莲都吓了一跳。

“他不会真在这里领悟空间大道神通吧，真变态。”她说道，一脸呆愣。

空间，最可怕的几种大道之一，一旦领悟空间大道神通，战力将比一般尊者强大数倍，甚至皇朝、帝朝级别的势力都要主动来招揽。

“领悟空间神通雏形，史上第二，难道他真能走到那一步。”

三个天剑宗尊者死死的盯着江不凡，若真走出那一步那江不凡的未来就不是他们可以估测的了，想到这里他们不由得看向布剑。

若那样布剑是不是永远也没有自由的机会，那个人将会永远压着他。

“好人啊，若非你的这九千剑门路可能我还要花上不少时间才能领悟，不知道你有没有后人，若有我也给他们准备这么一条路。”

江不凡说道，接连跨出九步，走到八百九十九阶，停下了。

无数人看着这一幕，屏息以待。

“我记得那个走到八百九十九阶的人已经成为一个皇朝的帝师了吧。”

“岂止是帝师，我听说那个人早已经跨入传说中的圣人境，超脱天地之外。”

“圣人！”

无数人震撼，圣人，有无穷造化之力，能改天换地，那是传说。

八百九十九阶，江不凡看向了台阶上的一行字，微微一怔。

“空间，最强大道之一，可惜不是我的道，不适合，再强也无用。”

十分果决的语气，似乎那个走上这一阶梯的人已经看透了空间本质，但却没有选择跨出最后一步，他选择了离开，将这一机缘留给后世人。

“不适合，不存在的，只要是道，我都适合，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江不凡淡笑，一步，走上九千阶，一瞬间，庞大的剑道感悟从九千剑门路灌注到他的脑海里，整个天剑山都在颤栗。

“嗡！”

天剑山巅，一道剑光冲天而起，化作一道虚影，看向九千阶上的江不凡。

他一身青衣，隐隐约约，似在虚无中，无数人看得到他却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帝君！”

无论是山上、山下，包括幽莲都是向着这一道虚影躬身行礼。

他就是创造天剑山的人，曾经的涅槃帝君，只差一步就能跨入圣境。

“涅槃境吗。”江不凡睁开眼睛，一道剑光闪过，他看着青衣人，一脸平静。

“好，很好，你有资格继承我的衣钵，记住，一定要为我报仇，不然你……不得好死。”

青衣人说道，一段记忆传入江不凡脑海中，然后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