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舒贵人觉得朕不够努力啊,那今晚朕就朝着舒贵人好好努力努力。”康熙在“努力”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赤/裸/裸的明示让东珠从头红到尾。
也让康熙食指大动。
当晚,康熙言而有信的用身体践行了白天的承诺,让东珠哭喊不能,最后差点昏过去。
又是在寝殿度过一夜,第二天早上康熙帝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东珠却全身发软的坐着康熙赏的轿辇回了住所。
说到怀孕一事,她本人是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她对生育一事还是有些恐惧。
但是在宫里也没有有效的避孕手段,太医是不可能研制什么避孕药的,而物理避孕也不靠谱,更不能让康熙只在安全期招幸她,况且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所以说,这事只能顺其自然。
咸福宫东偏殿众人各司其职,每个宫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散发着朝气。
自家主子受宠实在是件再好不过的事了,跟着这样的主子奴才们面上也有光。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此时的钟粹宫氛围与咸福宫恰恰相反。
“啪。”坐在正殿的惠嫔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动。
这声响动仿佛惊醒了众宫人,她们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伺候惠嫔久了的宫人都知道,当她生气时最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要不然被迁怒都是轻的。
惠嫔的贴身宫女司蓉给了堂下众人一个眼色,示意她们退下。
待殿里空了,她才轻声细语地说:“娘娘何必生气呢?舒贵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哪里值得您生这么大的气。”
“呵,当初宜嫔还是贵人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呢?不过进宫半年多便与我同起同坐了。”惠嫔气急。
司蓉又开口安慰道:“娘娘您身边还有大阿哥呢,她们纵使得宠,但肚子不争气啊。”
听到这话,惠嫔安静了一下,心情倒是好了几分。
满宫的高位妃嫔只有她有一个阿哥,这件事叫她志得意满很久了。
就像皇后,是后宫之主又怎样,还不是不能生。
贵妃也是,得宠了这么久还不是要借腹生子。
她可是要谋求大事的人,她儿子作为皇帝的长子,什么位置不能争一争呢。
刚想到这,惠嫔的脸色又慢慢沉下来,可惜赫舍里氏那个贱人还是生下来一个阿哥,还叫皇帝封为太子。
司蓉看到惠嫔的脸色暗叫不好,连忙开口,“娘娘可是有主意了?”
惠嫔没计较司蓉的小心思,“钟粹宫里还有没有好苗子了?”
她嘴里好苗子的意思就是能固宠的低等妃嫔。
惠嫔自从生了大阿哥皇帝就不怎么临幸了,多数时候都是来钟粹宫坐坐。偶尔招幸一下钟粹宫的低等妃嫔。
“后院的通贵人万岁爷幸过几次便没再招过,瑞常在得宠过一段时间,不过也是很久都没被招幸过了。
前院的勒贵人一向不得宠,倒是牛答应有几分宠爱。”司蓉一五一十的说着。
惠嫔听完皱皱眉,“就这么些不成气候的?”
司蓉苦笑一声,“您忘了?上次选秀钟粹宫就没进人。”
惠嫔这才想起来,上次选秀她正因为大阿哥生病心烦,就没选人固宠。
“不过娘娘您介意选个宫女吗?”司蓉突然想起来什么询问道。
惠嫔听了沉吟一会,“你这倒是提醒本宫了,宫女好啊,包衣奴才更好,你想到谁了?”
“也不是谁,就是上次我去内务府拿东西的时候经过辛者库看到一个貌美的宫女。”司蓉说。
惠嫔惊讶开口,“辛者库的宫女?”
辛者库中人多是因罪罚没,基本上都是罪籍,所做之事也是宫里头最多最低等的。
譬如给宫女太监们洗衣,譬如清洗宫人用厕。
“是的娘娘。”司蓉说完又补充道:“若是不行奴婢便从钟粹宫里筛选吧。”
“先别急,你去将那个辛者库的宫女带过来让本宫看看。”惠嫔想了一下,辛者库的好啊,日后还不是以她马首是瞻。
等到司蓉将那宫女带来,惠嫔才知道为何她推荐这个宫女。
“奴婢卫霜儿参见惠嫔娘娘,娘娘万福。”
卫霜儿的长相可以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红唇微弯,白如玉的皮肤仿佛能映出雪光。
身上穿的是再普通不过的宫女服,可是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恰到好处。
惠嫔打量着卫霜儿,也没叫起,心里是颇为满意她的恭敬。
“你日后就在我跟儿前伺候吧。”
卫霜儿听了这话,又喜又怕,喜的是可以脱离辛者库,怕的是惠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