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董,我们这群老骨头,谁又不想活得久一些呢?”
在场的属傅成义年龄最大,他是最着急的,当即拍案,“这事,我会叫我手下去办,有了动静,大家一起探讨。”
“好!”
——
徐家两兄弟逃到后花园,家汇找侍应生要了两杯橙汁,先给大哥,他才开喝。
家裕喝完后,将杯子递给他,“我没事,妈妈回来了,我去看她一眼,明天坐下午的飞机回学校,你就在这边陪爸爸好了。”
“好。”家汇目送他上车,有些羡慕大哥能得到妈妈的关爱。
转身绕过一大片香槟玫瑰花簇,就听见几名女孩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着大厅中那位弹奏钢琴的男孩。
“我刚才问了,说他是那个新生乳制品公司的独生子。”
“他是在哪所学校读书?”
“在香港。”
“那加他微信,下次去香港找他当向导。”
“万一不给,会不会尴尬呀?”
“怕什么,男孩子一般不会拒绝女孩子的。”
家汇双手插进裤兜,退后几步,去了大厅,看清楚那名男孩的模样,他唇角荡漾开,“朋友,我想弹首曲子给我干爹祝寿。”
秦思然如释重负,当即起身让位,“你谈吧。”
他是被爷爷逼过来的,医生说他患有轻微自闭症,让他克服,爷爷听了,就让他哪边人多去哪边,硬是逼着他在大众广庭之下献拙,真是折磨。
家汇依着记忆里的曲调,弹起了《克罗地亚狂想曲》,他存心炫技,挺着脊背,手指飞快地在黑白琴键上来回闪动。
让餐桌边挑选三文鱼排的女孩见了,立马打消了勾搭秦思然的心思。
家汇太过俊俏,像钻石一样夺目,将秦思然衬得像块生了锈的铁皮。
他不经意地抬眸,打量着那几名女孩的容貌,不过刹那就收回了目光,专心弹完了整首曲子。
长得太过一般,穿得衣裳也不大好看。
觉察到她们想要走过来,他将那名男孩重新按回椅子上,“你弹吧。”
家汇上卫生间洗手,外面还等着两个人,那几名女孩竟阴魂不散跟了过来,他不得不提步上楼,推门走进了傅思怡的房间避难。
里面的人明显没有料到他会出现,站在落地窗前,身体呈现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她的礼服,因为胸太大,导致拉链拉不上来。
“徐家汇,你怎么不敲门?”
“我在下面没看见你,想来确认一下你到底在不在家。”家汇意味深长地问道:“怎么,你一个人在房间做什么?”
傅思怡尴尬到要命,“我在国外不小心吃胖了,你不许和别人说我已经胖到连礼服都穿不上了。”
“哪里胖了。”家汇走近,“是头发卡在了拉链里。”
他动作很轻,替她慢慢拽出来,扫到那根淡粉色的内衣带,他说:“你吸气。”
傅思怡听他的话,家汇使坏,左扯右拉就是不往上拽,环住她的腰后,才轻轻上提,到了真正动不了的地方,他的手挪上去,不忘解释,“我按一下,你别说我耍流氓。”
“知道。”傅思怡只恨家里没有她现在能穿的晚礼服,哪里能意识到他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家汇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能包住同龄女生的手掌,却没法包住她前面的丰满。
他将那两团慢慢压住,另一只手,则是慢悠悠地带着拉链往上,中间还停了会,去揉她。
傅思怡促声道:“你快点,我疼。”
“好了。”家汇过完手瘾,一把给她拉到了最上面,傅思怡背过身,看了下镜子,苦着张脸说:“我明天不吃饭了,后天也不吃!”
“非要瘦得像根芦材棒似地吗?”家汇捏她的鼻子,“我就喜欢肉肉的女孩,你现在要比瘦得时候更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