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忧听到薄恒松口,自己终于能留下来,不禁心里暗喜,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
薄恒看到姜无忧脸上的笑容,不由的心软,但面上还是板着脸,开口说:“同意你留下来,但是我住东院,你在西院,无事不得乱跑。”他知道这丫头的性子,一旦不约束她,什么都能做出来,势必要把这府上搅得鸡犬不宁。
姜无忧一听,心里暗暗吐槽:“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先住下,反正等我当了管家,这府上还不是任由我管哈哈哈哈,不急在这一时。”想到这里,面上越发控制不住,笑容愈加灿烂。
“好好好,薄恒说的是,小女一定好好留在府上学习,无事一定不往东院胡跑。”语间,尤其将“无事”与“东院”压的极重。薄恒看姜姜无忧面上装的一派诚恳,虽然看穿也不拆穿她的小心思,转身对身边仆役说道:“给姜小姐在西院准备客房”。转身走回了自己的竹闲居。
……
回到西院,七弦耐不住性子发问道:“小姐,咱们住进来,虽然比别人近了一步,但是薄恒似乎没有想法给咱们透题,咱们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傻七弦,薄恒怎么可能真的会给咱们说明考试题目,管家管家,管的既然是他府上的事情,在呆在他的府上才能了解更多啊。”语罢,也不跟七弦解释更多,声道:“七弦,你去看看今日的午膳是什么,既然来了,便要好好享受享受!”
“诺。”七弦听到午膳,眼睛一亮,倒是不着急问了,急匆匆的下去了。
姜无忧在坐在窗前静静沉思,“盛京人云亦云,世人少懂‘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的道理。本小姐这次一鸣惊人,开开世人的眼。但如何一鸣惊人,又得好好思量思量……”
比试前日清晨,竹仙居内。
“属下实在不知姜小姐心中何想,明日就要比试,除了从西院传出来的奇怪琴音,其他并无作为。那她何必费尽心思来您府上。”沈北问道。薄恒手执棋,闻言,神情委顿,忽转,轻轻将一黑子放在棋盘上,开口道:”她这几日情况你可曾了解?”
“属下只知姜小姐并未离开西院,日日确实认真抚琴,虽琴音奇怪了些,但是曲调仍旧动人,属下斗胆猜测,您的意思是这奇怪琴音便是姜小姐的秘诀了吗?”
薄恒手下未停,顺手继续下了一子白棋:“你可曾关注过她的丫头近日在做何事?”
沈北闻言一呆,他本就不是很关注西院的事,只是看姜小姐既然想要在府上停留却没有任何作为感到好奇,了解的事情不过是手下报备的,自己确实没有深入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