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墨浅婳幽幽转醒。
入目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墨浅婳秀眉一皱,这是哪儿?
昨日她去找自己的埋骨恩人,却与其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意外的是,对方也不是个普通人,又加上自己内伤未愈,自己竟然输了?!
重伤未愈又添新伤,按理她应该是凶多吉少才对?!
可此刻,她虽有不适,却也能够忍受,甚至感到比之前还要轻松?!
难道是有人为她疗养过了?!
墨浅婳疑惑便要坐起,打算给自己搭下脉,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势。
然,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墨浅婳只觉身上一凉,低眉一看,她身上竟无一物遮体?!
静如湖水的眸子有过片刻的慌乱,赶忙扯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下意识的感受一下自己,好像也没什么不适的地方。
慌乱的心终于回归平静,却开始疑惑,这是哪里?谁将她带到此处,她的衣服是何人所解?
一边思索,一边打量着她周围的一切。
简单的气的装潢,暗黑系的布置,整个房间内衣柜床铺,单人沙发椅,床头桌一章,在无任何多余的东西。
墨浅婳断定这是个男人的卧房,并且是个高傲自大的男人。
高傲自大的男人?
墨浅婳想到了昨晚那个让自己内伤加重的男人!
那是自己的埋骨恩人,有可能是他把自己带到这儿来的!
也有可能是他为自己疗养的!
但,这衣服
想到自己有可能被那男人便宜占尽,墨浅婳脸上一红。
登徒子!
墨浅婳气的咬牙切齿,心里盘算着等下是剁了他的双手还是刺瞎他的双眼?
不过当务之急,她要找件衣物蔽体。
裹着被子,墨浅婳偷偷摸摸的从床上移下来,白嫩的小脚丫子踩在黑色的地毯上,欢快的一阵小跑。
首要目标,那个偌大的衣柜。
打开衣柜,入目便是清一色的西装革履,整套整套的挂满一排排,墨浅婳默默的把门关上了。
穿别人的衣服,还是男人的衣服,算了吧!
裹着被子,墨浅婳继续在房间内来回游荡。
突然耳边一声“咔哒!”的声音传来,墨浅婳一顿,转身却见一个妇人推门走了进来。
墨浅婳,“?”
“姑娘醒了,我是这儿的保姆,先生让我给姑娘送身衣物。”妇人推门就看到裹的跟个蚕蛹似的女孩,先是一愣,随后憋着笑的把手里的一袋衣物递过去。
墨浅婳接过纸袋,低头一瞧,好像是件白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