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一直言不讳:“突然间不想揍他了,顺便给他治疗一下伤口。”
白月光清清淡淡的瞧着因为疼痛蜷缩起来的端木初:“又死不了,干嘛浪费丹药。”
左一一觉得白月光说的在理,她打都打了,只要冥渊那狗东西不想放过她,她磨灭痕迹也是无用,冥渊照样能给她扒拉出来她刚才的杰作。
失去了来时的怒气冲冲,左一一就觉得索然无味了:“揍人也是件吃力活,不干了,回去了。”
这就走了???
白月光觉得想看的戏份没看到,端木初觉得才来这么一会就走了,再见又会是何时?
不对,再见已是不可能,除非他死了!
说走就走,左一一是来也冲冲去也匆匆。
在左一一看来,她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但是她也是有原则的,谁对不起她,她就咬谁。
无妄无辜之人,她懒得脸动手的力气都没。
想到此,左一一低垂下去了小脑袋,她心里仍旧有火气,超级大超级大的火气,只是她心里的熊熊大火,没法子使出来。
原因很简单,即便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大概,也知道她该找谁消除心头之恨,但是那人她目前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