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姜念笙回答。

“何况，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盛总。盛总的身份地位，以后娶的肯定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别再一头栽进去了啊，没结果的。”

“好。”

杨璋又笑了起来：“我就喜欢你这种通情达理的，凡事别一根筋嘛对不对。走，喝酒去！”

“我还有别的事情，今天没时间了。”姜念笙说，“改天我再约你吧。”

“啊？行吧，”杨璋挠挠头，“你记得联系我啊。”

“好。”

拿到手机，姜念笙离开了飞羽盟。

她现在彻底明白，为什么盛寒野明明知道，她恨不得他死，甚至枕头底下藏刀暗杀他，他都要把她留在身边了。

是因为温婉。

从夏采薇和杨璋的口中，再结合她所知道的，姜念笙梳理清楚，温婉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温婉是飞羽盟的成员，盛寒野的手下，身手了得，喜欢盛寒野，但，盛寒野似乎并不喜欢她，依然喜欢夏采薇。

结果，温婉不幸在三年前去世了。

盛寒野为此发了疯，留下心理创伤，常常会犯病。

姜念笙越想越气，男人都这样么，为什么总是要等到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

温婉还活着的时候，应该过得并不快乐，又委屈又累，还要做任务为盛寒野卖命，搞不好夏采薇隔三差五的来气气她。

说不定，温婉不是被夏采薇气死的，就是太喜欢盛寒野又没有结果，郁郁而终的。

得，她一死，盛寒野倒是把她刻在了心里，成为朱砂痣了。

心脏忽然一抽疼，姜念笙猛然按住：“我这么气干什么……”

姜念笙想，大概是她长得像温婉，所以把自己代入温婉的处境，感同身受吧。

疼痛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最后，姜念笙疼得受不了，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太太！”

…………

盛世集团。

盛寒野指尖夹着一根烟，微微侧身问道：“威廉，飞羽盟查到姜念笙的病历了吗？”

“还没有消息，盛总。”

“怎么这么慢。”

威廉回答：“从飞羽盟反馈的信息来看，太太的病都是在高级私立医院诊治的，对病人隐私十分保密。另外，太太还曾去过好几次国外的医院。”

“继续查，加大力度。”盛寒野冷然道，“不行就换人，一群废物！”

“是，”威廉低着头，“我会叮嘱飞羽盟的。”

盛寒野起身，站在落地窗前。

他必须要查清楚，姜念笙当初得的什么病，需要在家休养那么长的时间，几乎不露面。

而且……还让姜念笙丧失了从小就会的弹钢琴技能。

一个幼年在钢琴比赛中得过奖的人，怎么可能长大后就根本不会弹了？

这里面，疑点重重。

盛寒野正要把香烟放进嘴里，手机却响了。

“喂？”

“盛先生，”管家慌乱的说道，“太太突然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