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当传来一阵机械的女声时,知缘挂掉,继续打过去。
反复打了几次,就在知缘快要放弃时,终于接通了。
“什么事?”严覃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沉默。
而严覃竟然好脾气地没有挂掉。
过了一会,知缘软软开口:“......老公,你在哪?我好想你......缘缘想你嗝......”
严覃听着她的声音,心头发软,声音也放柔了下来:“你喝酒了?在哪?”
“没有......嗝......就喝了一点点!”知缘伸手捏起一撮发丝转圈圈,“缘缘在......W酒吧。”
另一边的严覃挂掉电话,把手里的工作丢给了一旁的助手,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知缘坐在吧台椅子上,整个人瘫在了桌面,她喝醉的模样甚是可爱,引得调酒师忍不住跟她说了两句话,知缘也异常乖巧地回了他几句,二人一派和谐,直到严覃的到来。
严覃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刚刚还稍显柔和的眉眼此刻又冰冷了起来,他有些愤怒地提起知缘,把她揽在自己身上。
冷冰冰地看了一眼调酒师,抱着知缘就走了出去。
调酒师回过神来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忙搓搓胳臂,企图忘掉刚刚那个眼神。
知缘像没骨头似的贴在严覃身上,回想起刚刚她跟调酒师有说有笑,严覃气得把她甩开。
这一甩直接把知缘甩到了地上,严覃下意识想抱她起来,他明明没想那么用力的,知缘却是不起来,她顺势坐到了地上,脸颊泛红,眼里雾气蒙蒙,直直看你一眼让人心都化了。
她一直看着严覃,眨巴着眼,就在严覃快忍不住抱她起来时,知缘自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阿覃,你今天终于回我们的家啦,你工作那么辛苦,一定很累了吧,快坐,我给你熬了汤,等我去拿。”
知缘带着严覃坐到街边的椅子上,然后转过身想去拿所谓的汤。
严覃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就在知缘迷茫地摸不到自己煮的汤时,严覃抱住了她。
半晌,一滴眼泪滑落过知缘的脸颊,砸到严覃的手背上。
这滴泪把严覃砸醒了,他慌张地放开了知缘,转身打电话吩咐司机来载知缘回家,等到司机到时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