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ss,外面来了警察。”
“警察?”
“说是来询问中午吸血鬼的事。”
森鸥外点点头:“知道了,我马上出来。”
中也刚要走,忽然
森出声叫住他,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腾空抛去:
“中也君,麻烦你去给立原君注射一支麻醉剂,动作要快。”
中也闻言,面上红潮褪尽郑重地颔首,一溜烟跑没了影。
森鸥外上前锁了办公室的门。
紧闭的空间内又剩耀哉和他两个人。
悉悉索索
他们默契地不说话,等穿戴整齐,森鸥外用遥控板关了空调。
“立原是我的下属,前不久被吸血鬼咬伤发狂,刚从我办公室转移。”
森说得轻描淡写,语气里却有显而易见的黯然。
“你应该让我去。我会瞬间移动比中原君更快。”
森鸥外凝视他,半晌摇了摇头:
“我可不想总是帮你处理伤口。”
“那你可以选择视而不见。”
森走近,修长的身躯遮挡从窗户投射进的光。
他从耀哉肩头取下一根头发,装作不经意地问:
“中也好像对你有点兴趣,但他不是你的目标?”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你没有特意和他解释我们间发生的事。”
耀哉抿唇掩饰笑意,好半会儿抬头,一本正经地说:
“很遗憾,中原中也是我的攻略对象”
森先生。
森鸥外眼里的讶异一闪而逝。
他低头,目光灼灼地凝望耀哉,无奈地叹口气:
“你这声叫得可完全让我高兴不起来啊。”
会客室内,耀哉见到三四个刑警。
为首的是许久不见的熟人。
“义勇警官,你总算升职带队了吗?”身旁的森鸥外调侃。
富冈眉头一跳:“别套近乎,叫富冈。还有我没有升职,是谷崎前辈有别的任务,仅此而已。”
“”
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即便森鸥外也没想到富冈会事无巨细地回答。
他挠挠头:“那好吧富冈警官,今天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富冈没说话,视线和耀哉对上。
他死气沉沉的眼眸破天荒沉淀许多情绪:惊愕,狐疑和犹豫。
“听说你死了。”富冈没头没脑地说。
耀哉怔住,没等想好怎么回答,森鸥外抢白:
“噢,我特地找了个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成员复活了产屋敷老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唯独富冈义勇严词厉色:
“死而复生的异能?这种事违反人伦你不知道吗?”
“扑哧。”森鸥外忍俊不禁:“富冈警官你真单纯。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神奇的东西。”
他当面牵起耀哉藏在和服袖子里的右手。
“产屋敷老师从来都活得好好的。”
“可我听说完育高的校长看到了尸体。”
森若无其事道:“只是当时陷入了假死状态。”他看富冈脸上写满质疑,顿了顿眼风凌厉:
“难道富冈警官还不相信我一个曾经的军医吗?”
“”
富冈的视线在两人交握的手停留几秒,话锋一转:
“所以出现在案发现场穿和服的男人就是你,产屋敷耀哉?还有一个是中原中也。”
耀哉不着痕迹和森交换个眼神,“是。”
然后他们看见富冈的鼻子前端动了动。
“产屋敷耀哉,你的身上有血腥味。是和吸血鬼搏斗时受伤了吗?”
耀哉思忖,如果照实回答势必牵扯出森鸥外对他的非法囚禁。
“是我在现场转移人员时不小心擦伤的。”
富冈狠狠地拧眉:“转移人员?就是在对付吸血鬼之前,你的身上已经存在创口。”
他说着,猛地抓住耀哉的胳臂。
“根据谷崎警官那边调查到的样本,和吸血鬼有过密切接触的人,极易发生变异。走,跟我回警局做血液调查。”
做血液调查?
不,他不能去。
他不想产屋敷家族的诅咒被公之于众。
耀哉正要用力挣脱富冈的桎梏,眼前冷光闪过,下一秒他重获自由,对上富冈愤怒的瞪视。
“森鸥外,你竟敢袭警?”他总是平静的眼眸波涛汹涌。
森鸥外无所畏惧耸耸肩:“抱歉富冈警官,一时情急。但他不需要去做血液检查。”
“为什么?”
仿佛预见森鸥外要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耀哉紧张地看他一眼。
“因为他的伤是”
正在这时,走廊里传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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