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门,森鸥外终于松口气。
名侦探见状犹豫几秒:
“这世上还有异能可以复活死者?”
森鸥外含糊其辞:“我也只是听前任首领提过一嘴,找了两年一无所获。”
他撩了撩自己的刘海,面露苦楚。
事实上,产屋敷耀哉回归的当口,有没有书都不再重要。
为避免名侦探起疑,他巧妙地转移话题:
“乱步君为什么想脱离侦探社?”
说起这个,乱步立刻一蹦三尺高:
“还不是因为最近社里的新人?”
“被黑市高价悬赏的那个?”
乱步不甘不愿地点头:“是,前几天他失踪,社长居然要求所有人停下手里的工作去找。简直不可理喻!”
名侦探的胸膛因愤怒剧烈起伏,喘了口气:
“其实森先生,我个人比较赞同你利益至上的观念。本来生命就有不同价值,我身为支撑侦探社运转的名侦探”
“凭什么为了一个新人浪费时间。”森鸥外会意地笑笑:“那请乱步君郑重考虑下要不要来港黑就职吧。正好太宰君干部的位置还空悬。”
“嗯。”乱步愤懑地扶正头上的贝雷帽,忽然想起什么似地:“你们招人不会还要考察体力吧?”
听说这位名侦探的脑力和体力成反比。
森鸥外失笑,压低声音道:“我不介意为乱步君开个后门。毕竟”
你的价值就是比其他人高出很多。
“我们到了。”他驻足,洗手间就在不远处。
“多谢。”
“我的荣幸。”森鸥外笑笑:“需要我等在门口吗?自己回去还是会迷路的吧,乱步君?”
蹦蹦跳跳跑向前方的江户川乱步背影一僵,转过头感激涕零:
“这样最好。”
当名侦探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森鸥外嘴角隐没。
过了一会儿,江户川乱步洗完手出来。
森鸥外贴心递上一块手帕。
名侦探的目光在边角逗留几秒,赞叹:“这朵紫罗兰倒是挺别致。”
“方便我睹物思人而已。”他喟叹的同时,面色顺势暗淡几分:“太宰君和你提过吗,他那位叫产屋敷耀哉的老师?”
乱步像是没料到他有此一问,脸上的讶异转瞬即逝。
“没有。”他低头给斗篷系个蝴蝶结:“我不擅长社交也不喜欢打探别人隐私。”
“呵,那可真是为难你了乱步君。”森鸥外的轻哼意味不明:“我是说平时查案的时候。”
“有太宰还好。”名侦探不卑不亢:“这条好像不是我们刚来的路。”
森鸥外面不改色:“是条近路,因为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说话间
太宰和尾崎红叶对峙的身影出现在视野。
“太宰治,你不知道地下室只有ss能进吗?”
“啊哈,这也是我背离港黑的原因之一。森先生总是独占老师。”
太宰治语气轻佻:“不过,红叶姐是不是忘了,我已经不是港黑的成员,不需要听谁的命令。”
红叶语塞:“你”
她作势要拔出藏在纸伞中的剑。
这时
“住手,红叶。”
森鸥外撇下乱步,径直朝故作镇定的卷发青年走去。
“太宰君从案发现场听说了对吧?有个穿和服会瞬间移动的男人。所以急急忙忙拖着乱步君来我这里,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老师?”
太宰治倨傲地扬了扬脖子:“我在查案。就算假公济私也是和森先生学的。”
森鸥外定定地凝视他,针锋相对久过一个世纪。
然后
他冷不丁转头看向名侦探,斩钉截铁地说:
“乱步君也从一开始就没有跳槽到港黑的打算。所谓的气势汹汹只是为了让我入戏的铺垫。刚才那番生命价值的理论特别言不由衷。”
江户川乱步脸皮一红,瓮声瓮气道:
“你早就看穿我们拙劣的演技,为什么还”
他略一思索,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难道?”
“是。”森鸥外垂眼,睫毛投射斑驳的光影,在众目睽睽中掏出钥匙,走向地下室:
“因为我也想看看,在他眼里,我和太宰君哪个更有价值。”
伴随咔哒一声,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二更的心,待码。可以关注下更新提示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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