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汤圆浑身一轻,她以为这样就好了,然而剑修五条悟一点也没有被小看的恼怒,他直接……
当着漆雕汤圆的面躺下了,一只大长腿屈膝,裤子随之绷紧,性感的腰线绷直,平躺着胸膛大开,眼上的翠色的布条在动作中微微倾斜了。
神色略微迷茫的五条悟朝她伸出手,请求道:“汤圆师妹,请你帮我上药。”
清心咒里最后一句——
无眼耳鼻舌身意, 无色声香。
“阿悟……阿悟,嗷呜嗷呜,嗷呜。”坐在窗前的五条悟动也不动,直到一道带着青草芳香的人影扑过来时,他已经把人摔倒在地。
景色一变,他的长手长脚一下惊人的缩短了许多,翠色微蓝的日式和服穿在身上,他变成了小一号的幼年时候的五条悟。
而扑倒他却被他摔倒的……揉着眼睛,也不会哭,还憨笑着站起来的伸出小短手的,是叫漆雕汤圆的小女孩。
她会叫他阿悟,叫着叫着就变成了啊呜啊呜,或是嗷呜。
五条悟脑子里仿佛多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意识里有个声音让他知道,他现在是幼年时期,面前的小女孩是大中华剑道一派,漆雕家的孙女,跟随爷爷到日本做客,住进了五条家家里。
他们是青梅竹马……将共同生活一段时间。
变小的五条悟看着自己的短胳膊短腿,表情很是平淡,没有一丝成年后不正经,一派风流的模样。
他这时长的可相当的秀美标志,浊世不染,纯真小童。
苍翠微蓝的六眼目光从漆雕汤圆身上缓缓滑过,看着窗外庭院里被雨水打湿的芭蕉叶上,无形中透着淡淡的忧伤和让人无法接近的冷淡疏离。
吵死了,这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漆雕汤圆。
“走开。”
仿佛灵魂覆盖在小时候身上的五条悟愉快的轻呵一声,不愧是他,好粗暴啊。
幼年的五条悟对漆雕汤圆置之不理,漆雕汤圆也不是死缠烂打的性子,她坐在了五条悟对面,这个姿势她会。
打坐,她从小打坐,爷爷说这是修炼。
她穿着日式的小和服,还不太习惯,感觉屁股凉飕飕的,五条悟不理她,漆雕汤圆自己玩自己的,她默默掏出一副,从师兄师姐们送的礼物中带过来小号麻将。
天资聪颖的漆雕汤圆对麻将的玩法烂熟于心,从小就深懂此道,战无敌手,堪称漆雕家的小麻神。
她自娱自乐的样子吸引了咒术天才,幼年的五条悟旁观。
漆雕汤圆:“碰。”
“六筒。”
“清一色,我胡了。”
可恶,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打扰他清净还自顾自的玩游戏。
幼年的五条悟站起身,打算离开这个地方,然而目光对漆雕汤圆摆弄的麻将念念不忘……看上去很有趣,仅此而已,他没有想玩。
漆雕汤圆仰头,幼年的她也美的与他不相上下,因为是女孩子,哪怕年纪小,浑身都透着软软香香的感觉。
“嗷呜,你也想玩吗。”
幼年的五条悟瞪着她,“既然你会日语,就要尊称我为‘悟大人’,不许再说我听不懂的话。”
漆雕汤圆小时候的眼睛,也像她的名字一样,眼珠漆黑,又圆又大,澄澈的可见瞳孔里浅浅的细纹。
“嗷呜,你想玩呀。”
她可相当的大姐头的手势,招呼他坐下,“那你乖点,要听话话。”
年幼的两人对视许久,最终五条悟放弃般的坐回去,漆雕汤圆把麻将都推到他面前,“嗷呜,摸摸。”
她倾身,伸手摸五条悟的头,然后对从她身体里溜出来玩的灵剑,小小的一把,泛着光晕,就像巴掌大的小玩具剑说:“你也想跟他玩啊,那我们等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的,戳他。”
巴掌大的小灵剑,看起来钝钝,剑头点了点,表示答应了。
“戳他咯吱窝。”
“耳朵。”
“戳jiojio。”
“阿恙,不要钻到他裤子下面去了。”
稚嫩的声音气急败坏的大喊:“漆雕汤圆,快管好你的剑!”
附在幼年身体上的五条悟默默地听着,
发出了轻轻的无奈般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