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主公召唤臣而来,可是有何等的吩咐,臣必将竭力而为!”
他先是朝陈易拱拱手,低声地问着。
“左右无事,欲跟先生聊些事情,不知道对于气运之说,先生有什么了解?”
陈易变幻出茶水,为贺友成端上。
贺友成接过这茶杯,便坐下来抿上了一口,才微笑说着:“气运之道,虽是有些虚无飘渺,但却是确实存在的,天下的世家大族,郡望大户,也都有些涉猎,只是深浅不同罢了!”
“哦!”陈易眼前一亮,问着:“那么先生,可否说详细些!”
贺友成一笑,再次地抿上一口。
“既然主公想听,那臣就献丑了!多有错漏之处,主公就权当见笑了!”
他不由得笑了笑,随意地说着。
见到陈易点头,便又说着:“关于气运之说,世间皆有定论,想必主公也有着自己的见解,我就不必班门弄斧了。”
“只是有着两个隐秘消息,倒是不知道真假,想说与主公一听了。”
陈易一听,不禁饶有兴趣了。
“是何等消息?还请先生说来!”
他举杯示意,笑着问道。
“主上能够集众者,就可得到属下之气运,因而就算主公本来无甚气运,也可渐渐改易,所以主君者,气运多是不凡,此是体制之道。”
贺友成语气飘渺,有些颤抖着道。
陈易不由得一惊,心中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脑中不禁地灵光一闪。
贺友成却是不知,他又顿了顿,再继续地说着:“又有传闻,能堪得阴间轮回的大权柄便可便可比肩五方帝君”
这语音,就有点颤抖。
随即,他却是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跟陈易道:“此乃胡传,主公莫要当真!”
陈易笑了笑,却是记在了心里。
他知道贺友成心中有着顾虑,却也不怎么勉强,心知日后君臣和睦,定然会从他的口中得知所有一切,此刻却是不急。
“多谢先生解惑,你且下去休息吧!”
陈易含笑地点点头,柔声地道。
贺友成当即起身告辞,就缓缓地退了出去,留着陈易一人在法殿之中。
看着贺友成离去的背影,陈易轻轻地摇了摇头,把玩起来了手中的茶杯,今日竟听得如此隐秘,却也是不亏了。
他在开心之际。
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梁家这一代在县里当着典吏的梁军,却是托着关系。
他早已请动了同僚,直接地买通了上下来,正要找陈易的晦气了。
此刻的梁军,他正在玉溪乡那大户劳家之中,跟着劳东喝着酒,两家乃是姻亲关系,劳动的叔父劳可兴,乃是入赘了梁家梁军的姑姑的赘婿。
论关系,两人互为表亲。
这劳东乃是乡中的游缴,管着捕盗贼和治安的,在一乡之中势力极大。
非要那些有勇力有势力的人,才能够当得下来,常人可难以堪当大任。
此刻两人就坐在房间里,那桌上有着酒菜,正在畅饮了起来,正好聊到了陈易这个肃山山君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