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褚青挽起袖子,将脏了的那处掩盖过去,像是少年在撒娇般,博取她的爱意,“楚省,这可是我为你做早饭弄脏的,你帮我洗。记得一定要手洗。”
楚省难得的没有反驳,说了句“好,”这可把晏褚青吓到了,晏褚青挑了挑眉,眼中有光闪过,玩味道,“省省,你是不是还要帮我养老呀?”
楚省未理会晏褚青的话,迈步离开。
简单的早餐,白粥、鸡蛋以及酸萝卜,楚省虽说是长于钟鸣鼎食的楚家,却颇像游街浪子,随遇而安。晏褚青到现在为止还未发现楚省讨厌什么,她无论是吃穿住行、还是待人接物总是那般不显分毫。
晏褚青吃好后,放下筷子,目光中透出几分不明的深意,楚省回了句“有事吗?一直盯着我。”
“楚省,饭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别又乱拉着我走街串巷。”楚省也已经吃好了,她对于晏褚青的那个地方,一点都不感兴趣。
“吃完了,那就快洗碗去。”
说着,迈步离去,徒留背影,楚省收视好碗筷去清洗,这几天一直是晏褚青做饭她洗碗,晏褚青说这样公平点,省得楚省欠他人情不好还。
当时楚省嗤笑了声,说,“晏先生,您可真太照顾我了,这都能想到。”
从云山
晏褚青难得的穿了一身月牙白色的衣衫,头发整齐地向后梳,露出额头以及那十分漂亮的桃花眼,
楚省穿着简单的米黄色裙衫,外穿一件雾白色的棉麻外衣。长发挽起,仅在脸庞留几缕发修饰,自有闲情雅致,仿若不过是一次寻常的出行。
“这是哪里?”楚省问起身旁的晏褚青,眉眼间透出疑惑与懵懂,她的一眼差点让晏褚青放弃自己的所有计划。
稳住心神,调整好呼吸,晏褚青依旧一副大爷脾性,“从云山,京内的密地,今天带你看一场大戏,怎么样?”
从云山一直只在京内九家间流传,外人难以知晓,更别提走到这里了,楚省虽然知晓从云山的名头,但从未来过从云山,更不知它的确切地址。
楚省听到晏褚青说这里是从云山的时候,很是吃惊,晏褚青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般轻车熟路地带她来这里,而且在京内的这么久,她一直有个感觉:晏褚青曾经在京内生活过,否则他怎么对京内如此熟悉,大路小路、苍蝇小馆、隐晦地无一不知。
她有点戒备地看了眼晏褚青,“走吧,”她倒是有些好奇晏褚青所谓的“好戏”了,牛鬼蛇神,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