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料他不敢耍花招,朝摘星楼走去。
苏桐在皇城也小有名气,小二见了,立即为他引到一间包间。
菜一样样地上齐了,苏桐心里越发紧张起来。
“前辈,您尝尝,这些都是这儿的招牌菜,尤其那道红烧干贝。”
丁青朝他看了一眼,苏桐立马狗腿地为丁青夹菜,可却有人先他一步把贝肉放进丁青的碗里。
“爹,您吃。”
“嗯?”
苏桐轻声嗯了一声,但很快闭嘴,假装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丁青跟郭罗薇,一个老如老树皮,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这真是父女?未免差距也太大了吧?
紧跟着,他心里直打鼓!父女!
丁青尝了一个干贝,味道鲜美,贝肉嫩滑,确实不错。
苏桐注意到丁青表情变化,立马“噗通”一声跪在丁青跟前:
“郭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郭小姐是您的千金,晚辈若是知道一定不会怂恿她去贤王府偷东西”
丁青眼神一滞:“偷什么东西?”
苏桐一噎,有些难以启齿。
“偷的皇甫皓帆的裹裤。”
“!!!”
丁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进贤王府,就为了偷皇甫皓帆一条裹裤?
郭罗薇将裹裤掏出:“东西我拿到了,钱呢?”
“!!!”
丁青有些不能接受。
这都是什么奇葩女儿。
小丫头自私、杀戮心重,这个丫头随便拿着男人的裹裤毫无羞耻之心,还是个贼。
苏桐刚准备掏钱,便听丁青:“跪下!”
苏桐忙趴在地上,五体投地。
但丁青看的人却是郭罗薇,被他用充满威严的眼神盯着,压力太大。
郭罗薇赶紧跪下,眼睛直转,不知道老头子为什么突然生气?
就在郭罗薇思索之际,丁青的声音自头顶响起:“男女有别,光天化日之下,拿着男人的裹裤成何体统。
这是其一,其二,修得一身修为不用在正途,居然学人偷鸡摸狗。
念你刚回到老夫身边,过去既往不咎,若以后再犯,砍去手脚。”
“”
郭罗薇脸色一僵,那不成人彘了嘛。
赶紧表态:“女儿保证,以后绝不犯。
如若再偷我就自断手脚,省得脏了您的手。”
苏桐一愣,自断手、脚?
难不成两手各拿一把刀互砍?
正想着,苏桐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离我远一点,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苏桐懵逼,他是跪在前辈跟前的,碍她什么事儿了?
但看她那嚣张的模样,他只有磨牙的份儿。
丁青暗自点头,九丫头虽然夸张,却比小丫头好教得多。
“明白就好。”
郭罗薇见丁青不生气了,立马起身帮他捶捶背捏捏肩。
“以后,女儿就留在您身边尽孝。”
丁青看着地上的苏桐:“还不把钱给她?”
五体投地的苏桐一愣,不是说不准偷东西吗?怎么还给钱?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苏桐还是乖乖把钱拿了出来。
按照约定一万金币。
郭罗薇拿起桌上的金币献给丁青:“爹,女儿已金盆洗手,这笔不义之财,劳烦您来处置。”
丁青看了她一眼,将钱收进储物戒指。
苏桐见丁青收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