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纯妃,只不过是想到了那小皇帝从前的话,他跟自己终归殊途,走不到一处去的。既然他瞧着纯妃不错,那就纯妃吧,左右他觉得女人也都没什么区别,还不如遂了那小东西的愿,也算是全了他这一场痴心错付的情分。
“让纯妃来勤政殿偏殿吧,”魏峥吩咐道:“昭阳殿太阴,他这几日身子才刚刚好些,别一回去又冷着了。”
……
入了夜,勤政殿掌起了灯。
“王爷,早些歇息吧,王妃娘娘已经等了您许久了。”
魏峥摆了摆手:“不急,看完这个折子再去,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魏峥不急,汪勇急啊!
纯妃早就沐浴更衣,换上了侍寝的纱衣,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反观自家王爷,似乎是一点兴致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政事。
终于,外头的梆子敲了两声,魏峥才放下了最后一份折子,缓慢站了起来。
“王爷?”
魏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朝东边的星泽宫看了看。
星泽宫此时已经熄了灯,想是那小皇帝早已经梦周公去了。
这小东西没心没肺,能吃能睡,明明他才是那让自己忧思的根源,自己倒是跟没事儿人一样,真是不公平。
“走吧。”
“是。”
汪勇提着气死风灯,护送他到了寝殿门外,躬身道:“王爷,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魏峥“嗯”了一声,抬手推开了偏殿大门。
纯妃背对着他站在窗前,只穿了一袭白色纱衣,透过烛火都能瞧见那背部的肤色。
先帝也是个会享受的,嫔妃们侍寝都只让穿个聊胜于无的纱衣,不挡风不遮羞,平白只是为了助兴。
纯妃练过武,身量修长些,肤色也深了一些,白色纱衣穿在身上倒显得有些违和,若是那小皇帝,一声冰肌玉骨,滑腻自成,绵软柔嫩……
“王爷来了?”纯妃转过身来,盈盈下拜:“见过王爷。”
魏峥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轻轻走进了殿内,在紫檀木椅上坐了下来:“起来吧。”
纯妃缓缓起身。
魏峥斜斜瞧了一眼,原以为那白色纱衣里头什么都没穿,没想到还有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他无端松了口气。
只是好像有什么突然从脑海中划过。
大红色,绸缎,他好像之前在哪里看到过……
他从来不曾亲近过女人,那又是在哪里?
魏峥:!!!
院判之前给小皇帝贴的驱寒的膏药!不正是用大红色绸缎,据说是绸缎柔软,怕用寻常油纸会伤了皇上龙体。
依稀记得,那颜色,那质地,似乎都与纯妃身上这肚兜相似的有些过分。
“纯妃,脱下来。”
纯妃脸一红:“王爷……”
“背过身去,把你身上那件……红色的衣裳,脱下来,扔过来。”
“王爷这是……”
“快!”
纯妃不明所以,但依旧是照做了,大红色的肚兜扔过去后,仍旧背对着他不敢转身,不知身后他是何种表情。
刚准备大起胆子转过去去瞧她,只感觉身边一阵凉风猛地刮过,回神间魏峥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不远处一道凌厉的黑影急匆匆冲了出去,直奔不远处的星泽宫而去。
星泽宫的小太监正在打瞌睡,忽而被一声惊雷般的声音叫醒:“皇上呢?”
小太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看清来人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王爷的话,皇上晚上那会子说是身子不爽利,就往太医院去了……”
“可有人跟着?”
“皇上不让奴才跟,说是去去就回,奴才们也不敢违抗皇命啊!”
哐啷一声,魏峥破门而入。
整个星泽宫寝殿里乌漆嘛黑,哪里还有那小皇帝的身影?
小太监慌忙用火折子点燃了灯烛,魏峥方才瞧见,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倒是那些他费劲搜罗来的绘本全都在。
除此之外,那还留有残余翠竹气息的枕头边上,还放着一根刮了皮的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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