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把你舌头给割了!”
千殇东漓的闺房之内,望着那被铁链栓在床头,但却依旧在疯狂叫骂的叶浩,恨得牙痒痒的千殇东漓忍不住的开口呵斥。
“来割,求割,有本事你就割啊,我告诉你千殇东漓你这头母老虎我叶浩跟你势不两立,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总有你落难之事。”
然而面对千殇东漓的威胁,心中满是怨气的叶浩却是不怂,不仅没有收口反而还叫骂的越发起劲。
“给脸不要脸,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对此本就对叶浩极其幽怨的千殇东漓倒也不惯着,自掌中幻化出一柄小刀便径直逼向了叶浩。
而见那手拿小刀渐渐逼近的千殇东漓,方才经过一番毒打的叶浩也不禁有些泛虚。
可求饶的话他却也是说不出来的,因而便只得装出了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但愿千殇东漓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然而正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极其的骨感,平日里千殇东漓虽是脾气不好,可终归还是女人,因而对叶浩基本上是能忍则忍,甚至于可以说已然到了委屈求全的地步。
可在叶浩三番五次的冷落之下,却是真的伤了她的心,且说到底他与叶浩相识之初本就只是作为不情愿的牺牲品。
后面爱上是一回事,可终归却还是改变不了初始的抗拒与屈辱。
如果两人相爱也就罢了,毕竟相比起初始邂逅的不堪,叶浩后面所做的种种非人之事更是过分至极。
但如今看来那份屈辱始终依旧是屈辱,影响道途修为不得寸进倒是小事,可作为堂堂女帝那将会是她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
或许她的确是真的不能除掉叶浩,既不能也的确是杀不死,不过让其品尝些许痛苦却还是做得到的。
思索至此已然下定了决心的千殇东漓,在走到叶浩的身前之后,并没有多余的言语。
先是用那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脸庞划了几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小试匕首的锋利程度之余顺便挫一挫叶浩的威风。
对此因为受到诸女祝福的原因,那深可见骨的伤痕虽是顷刻之间便恢复如初,但疼痛却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