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有成竹地道:“我在音乐行当里混迹了这么久,对射声公司还是很了解的!射声基本上不会跟学生签约,你只有一首王妃虽然成绩不错,还不至于让射声给你开后门!”
毕艮国话音刚落,射声的车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穆白面前。
穆白看着仿佛凝固了的毕艮国和蒋振瑞两人,笑眯眯地道:“毕老板果然了解射声,我要在射声发布新歌了,说以才顺带着跟射声签约。”
呼啦!
车门被从里面拉开,郑柏森微笑着下车:“小穆,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到。”
毕艮国见大忙人郑柏森亲自来接穆白,心里彻底凉了。他虽然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但是跟郑柏森比起来,在业界的地位差了十万八千里,毕艮国腆着脸上前打招呼:“郑老师您好。”
“哦,是小毕啊,这大冷天的,你在这里干什么?”都是在音乐行当里的人,郑柏森跟毕艮国也算是有一面之缘。
“我,我这不是在这儿遛弯儿么。”说这话毕艮国朝穆白投去了请求的眼神。
穆白并没有揭穿毕艮国的谎言,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遍跟郑柏森的助手赵禥开玩笑,一边告诉他怎么把轮椅收起来。
等射声的车离开,毕艮国才松了口气,射声要拍死白象,跟拍死只苍蝇没两样,如果被郑柏森知道他跟射声抢人,够他喝一壶的。
同时毕艮国早已经收起了原先的嚣张,对穆白的不说破心存感激,他对蒋振瑞道:“你继续等在这里,要给当面跟穆白道歉,并表示感谢!”
“啊,还要等啊!”
另一边郑柏森自从上车后,电话就一直没断过,眼看就要到十二月了,射声公司两首抢夺“新榜”的歌曲刚刚完成录制。
一首是郑柏森利用弘文馆的关系,拿到了一位弘文馆学士的一首词曲的发行权。另一首是射声的作曲二部“曲王”沈丹彤所做,射声公司对这两首歌都很有信心。
不过按照往年的习惯,还要有两首“二线歌曲”,即便冲不到腊月的“新榜”前十,也要在十五名之前徘徊,以防两首主攻歌曲之一出现“黑天鹅事件”。
难就难在这两首“二线歌曲”上,大家对“二线歌曲”的积极性都不高,交上来的东西都很不用心。
郑柏森负责其中一首“二线歌曲”的录制,在他的高压要求下,终于有了首能堪大任的歌。这首歌昨天刚刚完成录制,但是后期跟宣传部那边还有很多接洽工作要做。
他能抽空来接穆白,完全是对穆白的重视。
到了射声公司,郑柏森又亲自带穆白去人力部门签约,这让人力部门的员工,哪个都得笑脸相迎。
合同的重要条款跟郑柏森在电话中所说一致,穆白的分红涨到了一成五,同时还会有基本工资。
基本工资视作曲人的业绩而定,有一首歌能上“国榜”基本工资增加两千。如果一年有十首歌曲上“国榜”,那么光基本工资就两万。
当然,如果连续两年没有作品能上“国榜”,基本工资归零。
基本工资对资深作曲家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小钱。不过业内的基本工资标准都差不多,所以在业内,问一问一个作曲家的基本工资,就知道他的水平怎么样,作品多不多。
完成了签约,郑柏森带穆白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看了看手表对穆白道:“我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咱们坐下来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