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围绕着死亡之气,我想不注意都难。”
人们都说印堂发黑,是要倒霉的征兆,但其实不然,也有可能是死神在召唤。
而他明显属于后者,身上的个功能接近衰退,就算是吃了这忘忧草,康复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说句难听点的,那完全就是如同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那我这个病情还有救吗?”
罗三爷的骨头,一下子就没之前那么硬咯。
在生命之前,所有人平等,如果能治好他这个绝症,别说是让出这一根无忧草,哪怕是让他散尽家财,他也愿意。
“有救,就是比较麻烦而已。”
想要清除身体的细胞,没那么容易,至少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是要多费一些功夫。
谁料他这话一出,旁边一个带着金框眼镜的年轻人就坐不住了。
他缓缓的站起身,佛了佛自己的眼眶,直接下了结论。
“患了癌症的人,根本不可能治好,虽然我不知道这位先生,换的是什么癌症,但是我看你年纪不大,这吹牛的功夫倒是不小。”
他就是专门研究癌细胞学问的人,还曾经出国深造三年,如今刚刚回国,就听到了如此荒谬的言论。
“你是在哪里学的医?”
年轻人咄咄逼人。
“关你屁事?”
秦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形势管的也太宽了,都管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正主还没说话,轮不到他在这里叽叽喳喳。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一点修养都没有?”
他气急败坏,可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说话还是极力的克制,没有多难听。
秦歌不一样,想到什么说什么,我行我素的性格,压根就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活的无比潇洒。
“你自己凑上来找骂,现在又怪我骂你,该奇怪的是你的逻辑问题,我与这位先生谈话,你跳出来蹦哒什么?”
感觉自己刨了他家祖坟一样,朝他猴急猴急的模样,何其可笑。
“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
斯文男子不过他,就转了县旁边的罗三爷说道:“这位先生您好,我是国外一所医学院的研究副会长,不说大的本事,但也小有成就。”
为了让对方相信他的身份,他甚至把自己的名片都拿了出来。
“这是我的名片,不要相信这小子说的话,不过是在框你,想要拿到之外忘忧草罢了!”
秦歌不知道对方哪来这么大的敌意,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真当他是软柿子不成。
“你说我在诓他,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一场?”
“比什么?”
年轻男子梗着脖子,压根没带怕的。
“你觉得你能治好他的病吗?”
秦歌言辞犀利,正面出击。
年轻男子语塞,他确实没有把握,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对方得的是什么病。
“如果你能够治好他,怎么说随你,可我看你这个模样,连他的病症都看不出来,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