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咬牙切齿:“他妈这眼皮子怎么就这么浅?
这是又拿了你的包给他小儿媳妇了?”
明明接过南巷递过来的水,小小的喝了一口,略微平复了些,嘲讽的勾唇:“不管她有什么心思,让她们娘俩闹去吧。
这10年,我将他们一家人的脾气摸得透透的。
平时有我这个恶人在他们娘俩总是能统一阵营,站到一块儿。
现在,我从他们家出来了,老太太想继续占大儿子的便宜去哄小儿子,赵刚也不是吃素的,看着吧,有的闹。”
南巷帮明明顺后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赵刚这一家人真是奇葩到极端极致了。
不止这一桩事儿,早些年,明明姐新婚的时候,在家里就开始丢东西。
起先发现买的金首饰不见,找了许久,都没寻到,还被她那个婆婆数落了一顿。说明明姐连贵重物品都保存不好,将来管钱也一定管不住。
后来过年的时候,明明姐见到弟妹手上带着的是她的首饰,这才觉察出来不对劲。
她事后去找到她婆婆,事情闹大了,这位婆婆才说实话。
美名其曰看明明时间很长时间都不带首饰,以为是她不喜欢。
所以,就转头又送给小儿媳妇了。
明明姐自然气不过,叫上全家人与婆婆理论。
婆婆给的解释是,总归这金首饰是她给买的,不喜欢的收回来也是天经地义。
当时赵刚还是站在明明姐这一块儿的,只是,他也拿他妈没办法,只能安抚明明姐。
南巷最开始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婆婆太奇葩了,相处起来一定很难。
而今听到赵刚的话,方才知晓,这一家人简直是一丘之壑。
赵刚在只有一个猜想的情况下,便打电话来数落表姐,说明他心里,表姐就是那个恶人,或者根本就是他的出气筒。
太恶心了,十年的掏心掏肺,简直是喂了狗。
南巷抿了抿唇:“别让这不相干的人打扰了心情,就让他这样下去吧,倒要看看他这样的人家,还能过成什么样子!”
七月脸色也不好看:“明明,我记得你跟他们单位的领导认识,直接打电话把他这工作捅黄了得了!不弄他出不了这一口恶气!”
南巷略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她只是看向明明,想看她是怎么想的。
明明看了一眼两个妹妹,忽然笑着摇了摇头。
将手机丢在一旁,拉着两人的手。在床上坐了下来:“我现在啊,反而不生气了。
你们也别气,我不打算参与他们家的事,并非是怕了他们,而是怕脏了自己的手,也真的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了。
像巷巷说的,我也想要看一看他们这家人,到底会过成什么样子!
赵刚和外头那个女人还有往来,他之所以这么生气我将包拿走了,估计是想要拿着包去哄人。
若是没人提,他那性子,压根连包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
为了他那个新欢,去跟他老娘要包。
这一场戏,我想想都觉得过瘾。
工作还不能丢呢,若是丢了工作,他怎么能娶到他嘴里面那个千好万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