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是那天,我警告他,如果他再有想把廖红梅转正的想法,我绝对不惜一切代价告得他把牢底坐穿。
于是乎,廖红梅到现在都没能转正。
我的叫嚣在廖红梅看来就是对她最不敬的讽刺,她冲上来又扯我头发,骂:“你个小贱人,是不是在陆家被陆放嫌弃了所以心态扭曲见不得别人好了?”
这他妈思维跳跃的。
虽然我跟陆放确实吵架了,但在廖红梅面前我当然不能表现出来。
我胡乱抓她,嘴上很硬道:“我跟陆放好着呢,前不久我们还在欢快地做/爱。”
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露骨,廖红梅愣了愣,扔了句:“荡蹄子!”
然后又试图将我拽下楼。
后来这场没完没了的拉锯战是被突然从门口传来的说笑声给打断的,偏过头望向大门口,我这脸特么简直被打得啪啪响。
林青青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她亲密地挽着陆放的手,两个人相视一笑津津有味地看着此时被揪着头发狼狈不堪的我。
她的笑里带着几分挑衅与得意:“姐这么巧啊,刚才我还和陆放在讨论怎么安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