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刘赟和那大和尚的话,宝光如来邓元觉这才想起来,听闻梁山军中也有一个大和尚,唤作花和尚鲁智深,应该就是此人。
邓元觉心里也走有了一较高下的意思,当即抡起浑铁禅杖迎了过去。
两个人战在一处,都是万夫不当的猛将,霎时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花和尚鲁智深忿怒,全无一丝出家之人的清净之心。
宝光如来邓元觉生嗔,岂有一点比丘僧众的慈悲之念。
这个何曾尊佛道,只于月黑杀人,除暴安良。
那个不曾看经文,惟要风高放火,替天行道。
两个人好似下山虎遇见了上山虎,出水龙撞见了入水龙。
五十个回合转眼过去,依旧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胜负,谁也买个不得谁。
“两个和尚打起来了?”
就在这时,杭州城中突然冲过来一员年轻两,白盔白甲,胯下一匹纯白如雪的宝马,手中碗口粗细一杆虎头金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那年轻小将本来想着过来帮忙的,可是看见面前两个胖大和尚,长得都是凶神恶煞,差不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可是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一旁边的飞龙将刘赟。
年轻小将策马走了过去,指着刘赟说道:“这位将军,你是南国的将军,还是宋朝的将军?”
刘赟见得年轻小将英姿飒爽,不知道是敌是友,当即长枪横放在胸前,戒备的说道:“我乃是晁家军小天王晁天麾下,敢问小将军前来何事?”
那年轻小将听得飞龙将刘赟之言,当即欣喜不已,说道:“那正好,我便是来投奔小天王晁天的,正好想着在此建功立业,作为觐见之礼,不知道这两个大和尚,哪个是敌哪个是友?”
刘赟听得年轻小将之言,同样也是欣喜,当下说道:“那个使浑铁禅杖的便是南国大将宝光如来邓元觉。”
年轻小将回头看去,果然见到了一个大和尚手持浑铁禅杖,当即兴奋的大喝一声,道:“兀那秃驴,拿命来!”
年轻小将胯下马急如流星,快如闪电,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花和尚鲁智深和宝光如来邓元觉近前,碗口粗细的虎头金枪悍然出手,枪出如龙,朝着宝光如来邓元觉刺去。
宝光如来邓元觉正全心全意酣战花和尚鲁智深,突然一杆长枪破空而至,离着老远,邓元觉都能够感觉得到来自枪尖上的寒意。
随即邓元觉暗道不好,浑铁禅杖荡开鲁智深的攻击,随即迎向了破空而来的碗口粗细虎头金枪。
瞠!
金铁交加之声震耳欲聋,火光四溅。
宝光如来邓元觉疼的惨叫一声,连连后退,到最后胖大的身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手中浑铁禅杖也扔了出去。
邓元觉两个胳膊被震得裂出一道道伤口,汨汨得往外留着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僧袍,双臂发麻已经没有了知觉。
宝光如来邓元觉强忍着胳膊上的剧痛,抬头看了一眼那年轻的小将,眼神之中满是惊恐之色,没想到这小将力气竟然如此得大,自己在他金枪之下都没有坚持到一个回合。
不仅仅是宝光如来邓元觉,便是旁边的花和尚鲁智深和飞龙将刘赟同样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