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溪依旧摸着,淡笑着说:“千步连翘不染尘,降香懒画蛾眉春。虽然看不到它们盛开的样子,我还是摸得出一二。”
“摸?我怎么看着姑娘像在挑花?”
连桑说完,听得窸窸窣窣的脚步,蹙眉低说:“姑娘,来者不善,足有二十余人。”
“我听见了。”
秦溪低低回了一声,继续认真地摸了半响,摘了一株下来,将三株花儿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说:“你没看错,这几珠不错。我要把它们带回去,放在枕头下。”
连桑好奇:“为何不是插在花瓶里?”
秦溪不以为然:“就你家大人那五十两银子的花瓶也配?”
“……”连桑咋舌,想说花瓶好歹五十两银子不配,枕头五两就配了?
“哈!”薛青枫带着一群人围了上来,因着忌惮连桑是郭策的死士,朝着秦溪的身侧一米开外站定,道:“我说这几日怎么找不着你,原来是躲在郭策府了!”
“哦?”秦溪又拉了一簇花儿在手,信手摘了一株蔫花儿在手,笑说:“薛青枫,看在你我曾有过婚约又费心找我的份上,这株花儿送你了。”
“秦子媛!”薛青枫看着那株蔫花,气得一脸铁青:“你故意的是不是?自己精挑细选,挑了几枝大小均匀花瓣饱满的,就给我一株蔫儿的?”
秦溪笑:“连翘花清毒败火,我是让你拿回去好好降降火,不过是被火煮的命,再好的花儿对你都是一种浪费。”
“被火煮?!你是说花儿呢还是说我呢?浪费?!秦子媛我不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薛青枫暴跳如雷,往后腿了一步,伸手一挥,指着秦溪,吼道:“给我狠狠的打!”
二十余人赤手空拳朝着秦溪蜂拥而上,秦溪笑了笑,转身悠闲地摸着花儿。
连桑往秦溪身前一站,一摸腰间剑,‘刷刷刷’连连挥剑,所过之处,皆是手脚筋断,躺倒一片!
“……”薛青枫没想到这婢女会这样狠,惊得眼珠子溜圆,哆嗦着手在连桑和秦溪身上来回指着:“你……你们!我南朝法度严苛!你们居然敢!居然敢在青天白日持剑伤人!”
这么想的不只薛青枫,还有陈谦和刘胖,原以为不过是两个姑娘,才没让随从配剑,谁能想到这两姑娘胆敢行凶,还出手如此干净利落!
二人皆是一脸不可置信。
“为何不敢?”秦溪听了不乐了,转过头,说:“南朝法度不是郭策吗?我现在住在郭府,我就是南朝的法度。”
薛青枫:“……”
陈谦:“……”
刘胖:“……”
不远处大树上的郭策嘴角微勾,满眼的笑,他身旁的胡洲说:“大人,姑娘这么说话也不怕事儿大!你怎么还笑了?”
郭策说:“你不懂。”他现在终于不用再做那个被秦溪气死的对象,简直求之不得,他哪还怕什么事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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