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在次来到青萍山庄看到焦急的众人,有些诧异,当年的事她也有所耳闻,看到他们着急寻找木郎很是不解。 她没有在青萍山庄找到方宝玉,正当她想方设法打探方宝玉的去向时,看到了珠儿。以她和方宝玉的关系,定能拿到神木令牌。 木郎看到清音将昏迷的珠儿绑到椅子上,紧张的问道“你对她干了什么” “没什么,用了一些迷香而已,看不出来你这么关心她” “她怀有身孕!” 清音听到珠儿怀孕之后,有些不安,她抓住珠儿的手腕,很庆幸胎像很稳,看着昏迷的珠儿清音有些后悔抓她来了。她解开绳索将珠儿扶上床,并将她头上的簪子拿下来。 “你不说神木令牌在方宝玉那吗?那就让方宝玉那令牌来换” 木郎想不到清音绑架珠儿是为了神木令牌,他很后悔告诉清音神木令牌在方宝玉那的事。 珠儿醒来的时,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心中一紧,下意识双手捂住腹部,感受到腹中孩子无恙时欣慰一笑,并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或许是母亲的天性,珠儿变得很坚强,她不能慌乱害怕,否者怎么保护孩子。 珠儿看到屋内有一个铁笼子,她下床上前查看,看到笼子里关着木郎时很是惊讶,他们都一直以为木郎的失踪多半是不辞而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被人关在这里。 “珠儿,你醒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珠儿看到木郎靠在铁笼子的栏杆上,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无力“你怎么了” “我没事,对不起珠儿是我害了你” “发生什么事情了,把我抓到这来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自会送你回去”清音走进房间,身后跟着两名侍女端着饭菜,汤药。 “是你”’看到清音珠儿有些意外“你把我抓来想要什么” “不要发那么大脾气?对孩子不好” 听到孩子,珠儿下意识的护住腹部,充满戒备的看着清音。 侍女将饭菜摆放在桌子上,清音道“王姑娘,饭菜不好你将就用些”看到珠儿小心翼翼的戒备又道“你放心,我只是想要神木令牌,并不想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的孩子” “神木令牌?你是五行教的人?你要令牌抓我干什么” 清音眼神向木郎,沉默不语 “木郎?他让你抓我的!”珠儿很是吃惊,语气有些愤怒 “他说神木令牌在方宝玉手中,我没有找到方宝玉,只好先委屈你一下” 清音端着药碗向木郎走去,舀了一勺药递向木郎嘴边,见木郎没有要喝的意思 “怎么,怕我下毒?”说着舀了一勺喝下皱着眉头道“真苦!就你现在这幅样子,杀你可比碾死一只蚂蚁简单多了,还用的着下毒” “放了珠儿,我给你令牌” “你不是说令牌在方宝玉手中吗?”清音一把抓住木郎的衣领“我就知道你骗我,快点把令牌给我” “放了她走,我就给你” 清音看着木郎有些怀疑,他先说令牌是假的,真的在方宝玉那,现在又说在他手里,他究竟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还是有别的目的。刚把珠儿抓来威胁方宝玉,他就说令牌在他手里,让我放了她,难道他想让珠儿回去通风报信,他能在青萍山庄养伤,那些人,很有可能会来救他。 清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捏开木郎的下颚,将药系数灌了进去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你一会说在方宝玉那,一会说在你那,你是想让她回去通风报信?不管令牌在哪?不见令牌,谁也别想离开” 看到木郎的脸色比昨日还要苍白,珠儿问道“喂!你怎么了?没事吧?那个人是谁啊?她干什么非要神木令牌,那不是青木堡的圣物吗?” “我妹妹” “什么?妹妹?” 今天来送饭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她的进入打断了珠儿和木郎的对话。 大婶将饭菜从食盒中一一拿出,摆到桌子上道“姑娘吃饭吧” 珠儿没有理会,依旧在铁笼旁。大婶端着一碗粥过来要给木郎喝 “快把门打开,干什么老是锁着他,这样他要怎么喝” “二少爷,你这是何苦呢?” “是您?”木郎记得这个大婶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 “二少爷,还记得老奴,你就把令牌给小姐,小姐孤身一人,有了令牌也有个念想” 孤身一人?木郎起初没有明白大婶所说的孤身一人是什么意思,转眼间忽然明白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没任何感情,但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什么时候的事” “少堡主自幼身体就不好,堡主去世后没几个月,就过世了” “过几天就是少堡主的忌日,二少爷,就别在刺激小姐了,毕竟是亲兄妹,何苦如此” “谁和他是兄妹,我爹早就把他赶出家门了” “小姐,您·····” “张姨,您先出去” “清音,我没有骗你,爹交给我的那块是假的” “假的?凭什么相信你,就算是假的你也把它给我!” 当木郎得知令牌是假的之后就给毁了,无论他怎么样说清音都不会相信他的。 “拿不出来吧,和你娘一样都是骗子” “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许你说我娘” “哼!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不过是下九流的□□,如果不是她。我娘怎么会动了胎气,大哥就不会因为早产,一出生就体弱多病都是你们害的” 原来如此,爹,是因为这样吗?所你才对我这么残忍。 “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家的人,谁知道你娘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搭那个野男人生了你,眼看事情败露,就开始装疯卖傻,要不是奶奶心善,你们早就死了” “你胡说,我娘不是这样的人” “我胡说?我爹当年赶你出府不就证明一切了吗?” 木郎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一切难怪当年府里的人都背地里叫他小杂种。 被赶出来那年他才四岁,外面冰天雪地,冷,好冷! 无论他怎么哭求,父亲铁了心要把他赶出去。 他在青木堡外盘旋多年,无数次看到父亲和哥哥妹妹一起玩的情形,每次他跑上前都会被赶走。 六岁那年,他在大街上乞讨时,看见了他的父亲,领着他哥哥,怀里抱着他的妹妹,他很想上前去,很想问问父亲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即使是乞丐也会把讨来的食物给孩子先吃,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父亲看到他了,什么话也没说,扔下一些银子就走开。 “木郎,木郎···” 昏昏沉沉听到有人叫他,是在叫他吗?叫的是木郎?不是他 木郎缓缓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是珠儿 “你做噩梦了,怎么一直在喊冷?” 噩梦吗?那是他确确实实经历过的。 “打扰到你休息了” “你····”木郎的噩梦一定和白天的事情有关,清音咄咄逼人,连她这个外人都觉得伤人,更何况木郎这个当事人,她想告诉木郎她知道的一些事情,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