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昏暗的囚室内,沾满盐水的鞭子不分昼夜的往木郎身上招呼,火魔神坐在一旁悠闲的看着。 一桶冰冷的水迎面而来木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从昏迷中被冷水浇醒,冷水浇过得地方像被刀割过一样疼。 见木郎醒过来了,火魔神起身过来怒视木郎好几天了,无论他怎么样用刑,木郎始终都是一个样子,火魔神掐着木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想不到你的骨头还挺硬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看不到木郎诚惶诚恐的样子,他用刑的本意何在? 火魔神左手拿出一枚透骨钉,右手拿着一锤子将透骨钉放在木郎右肩,一下一下的钉入木郎体内,起初木郎没有出声眉头紧皱,随着钉子进入体内的越来越多,木郎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滋味怎么样啊?少堡主!”木郎咬紧牙紧抿着嘴唇,除了呼吸急促,身体本能的颤抖外,并没有让火魔神满意。 火魔神用力转动没有没入体内的透骨钉,血不停的从伤口处流出,钉子紧紧的抵住骨头,稍微一动,便是刮骨之痛,火魔神肆意的转动,刮骨之痛一阵阵的袭来,木郎紧紧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意识开始溃散,眼神也迷离了起来,身体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怎奈四肢被铁链绑住。 火魔神用尽力气将透骨钉全部钉入骨头内,撕心裂肺的疼痛突然袭来,胸膛急促起伏,呼吸粗重,一声闷哼从死死咬住的嘴唇里发出“呃·····” 听到这声□□声火魔神才松了一口气,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有融化的一天,他就不信制服不了木郎神君 白艳烛走进关押木郎的囚室,火魔神正烧把红的烙铁放在木郎胸膛上“滋滋·····”的声音过后,白艳烛闻到烧焦的肉味,令她震惊的是在如此酷刑之下,木郎只发出了低沉的□□声还是若有若无的,白艳烛的到来,火魔神暂时停下了对木郎的刑罚,白艳烛让众人退下,走到木郎面前,映入眼帘的是遍体鳞伤的身体 ,衣服被鞭子撕裂的破烂不堪,双手青筋暴起却又无力的垂下,手腕处被铁链磨破了皮,木桩有深深的抓痕,无不映证着木郎受刑时的挣扎。 头无力的垂在左边,嘴唇紧抿咬破的痕迹十分明显,双目紧闭,嘴角有淡淡的血迹,苍白的脸上满是水痕,不知是汗水,还是被冷水泼过得痕迹,额前的的头发还在湿漉漉的滴着水,显然不久前刚被泼醒,看着木郎的状况,白艳烛便知火魔神对木郎是下了死手折磨的。 白艳烛心中隐隐不安,她伸出手摸了摸着木郎的脸庞道“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娘那个贱人,把你带到这个世上受这种苦楚” “老妖精不许你侮辱我娘”虚弱的声音从木郎的最里发出。 “都这样了,嘴还这么硬,其实我不想这样,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白艳烛用力捏住木郎下颚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哼哼”木郎冷笑了两声说道“用不着在这里说风凉话,想怎么样随便你” “不知那个贱人看到你这个样子,该有多心疼?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初所做的无耻下贱的勾当”白艳烛收回捏住木郎下颚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继续说道“真可惜啊,看不到她在我面前摇尾乞怜,求我饶了你们的贱命”白艳烛没有找到木郎的母亲,就把所有的怨恨发泄在木郎身上。 听到白艳烛说心疼的时候,木郎有一瞬间的失神,母亲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会心疼吗? 怎么会呢?这个念头刚一产生,便被扼杀在摇篮里,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痴心妄想的念头。 虽然母亲对他不亲,毕竟是他的母亲,身为人子怎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母亲辱骂。 “闭上你的脏嘴,不许你辱骂我的母亲,母亲那么好,不许你这个不干不净,侍奉二夫的贱人说三道四败坏她的名声” “名声?她要是真是个贞洁烈女,那你这个野种是怎么来的”白艳烛上下打量了木郎一番,继续道“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青木堡的少堡主吧?” 白艳烛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在木郎的脑海里炸开,突然间他好像明白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明白,很多画面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打蛇打七寸白艳烛她狠狠的打在了木郎的七寸上,看着木郎迷茫又错愕的神情,白艳烛很是满意。 “那个下贱的狐狸精勾引飞腾,还生下你这个贱种,真是该死” 木郎脑海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看着白艳烛的嘴唇上下翻动,什么都听不到,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失聪了,什么都听不到,看着白艳烛得意的神情,说不出的厌恶,如果他不是被绑在这里,他一定毫无犹豫的杀了白艳烛。 木郎死死的咬住嘴唇,企图用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都说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说什么样的话,你这个样子,霍飞腾离你而去,真是明智之举” 白水圣母在次出现,容貌变了之后,他就让人查过她的身份, 木郎的话触动了白艳烛的逆鳞,也打在了她的七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