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程星澈见到祁沁后，就像是中邪，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那么的高贵冷艳，绝对不是现在这个痴痴望着祁沁的人。

程星澈不着痕迹地屏了下呼吸，再次抬眸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的平静。

段康玙也缓缓收回了视线，他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祁沁，心里升起了某种恶趣味。

他问程星澈：“你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舞台上放着的东西？”

程星澈稍微愣了下，试探的眼神看向了段康玙，他说道：“看到了。”

段康玙笑了笑，问道：“感觉怎么样？”

段康玙丝毫不避程星澈的眼神，大大方方的被观察着。

“很好。”实际上，程星澈什么都没有看到，他只是随口夸了一句。

夸奖一般都不会出错。

这次显然也没有出错，段康玙……

“那你来当它们的代言人怎么样？”

段康玙好像是随口就定下了代言人，实则，这是他们在舞会开始前几天，便已经讨论出来的结果。

来钱了，程星澈一般也不会拒绝：“我的荣幸。”

程星澈说罢，不自觉被内丹吸引到了，视线紧跟着看了一眼祁沁。

“你喜欢她吗？”

段康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气氛瞬间微妙了起来。

先是程星澈视线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段康玙仿佛没有看到程星澈的眼神一样，单纯的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