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樱茫然又无措,与她的常识所相反的事实摆在了眼前,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林彻哥哥。
刚才还那么轻浮地对自己。
犹如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透心凉,把她事先准备好的开场白和寒暄给冲散。
为什么会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连连后退,从心底里有些害怕,越退越远,等再也看不清里面发生什么后,果断地回头按原路跑出去。
细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屋内人的耳朵。
段铭到:“少爷,要不要我出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不用,”他低声道:“贼可不会穿着红裙子来偷东西。”
能如此盛装拜访的,除了今天的焦点,不会有第二人了。
他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能让他的小未婚妻逃跑,想必是吓到了她。
林彻没了兴致,摆摆手道:“拐送进警局吧。”
段铭身为他的保镖,自然清楚他素来狠厉,今天这么快结束,根本不忙道:“这就完事了?少爷,你别急啊,等我再来几个组合拳,保证帮你把画的下落问的明明白白!”
“少爷,你要对我有信心。”
“少爷,我说不定连他祖宗三代埋在哪都能逼出来!”
“……”
林彻放下雪茄,把打火机按的得一灭一亮的,“我要知道他祖宗葬哪干什么,怎么,是好借鉴风水宝地让你早日迁过去?”
段铭铁骨铮铮一壮汉,被他说得挠头,有点无辜,前后才多久就变得这么不耐烦,唯一的原因应该只能是——
“少爷,”他语气委婉道:“你别灰心,江
小姐不待见你,这必然是有原因的。比如你这头发,现在的小女生其实都不怎么吃这一套了,人家都喜欢黑发禁欲的帅哥……”
林彻:“?”
“您这金毛,也得亏你这张脸皮能撑住,但凡要是样衰点,分分钟钟成为我们村里的葬爱小分队。”
“少爷,莫灰心!”
林彻被他吵得头疼,一脚把他踹远了点:“少你妈,再吵找座山把你埋了。”
………
………
江樱一口气跑回车上后,悄悄回过头看向油画馆,见没有人追出来,才敢微微喘气。
太可怕了。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男人。
和记忆里的一点都不一样,言谈举止间带着一股邪气,漫不经心的时候又能给人重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