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从瑆说的这番话实际上是在宽慰祁垠枭不必为当初的事情自责,过于的陷入过去会让自己感到迷茫,从而变得愈发执拗,变相毁灭自我。
可祁垠枭似乎把她的话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他暗暗地收敛了眼中不甘的火焰,尽量不让眼底的积郁爆发出来。
要知道,他宁愿她恨他,怨他,也好过她这样不当回事的将他们曾经的过往不了了之。
从前的小兔子可是经常把喜怒哀乐挂在脸上,受到微微的不开心都要打闹他一下。
不纠结过往,只能说明,那些回忆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对她而言,也不重要了。
放下,就是彻底结束了。
她是他生命里唯一出现的光,也是闯进他世界中,唯一的人。
除了她,他不再把任何人放入眼里。
他视她为自己的所有物。
他害怕失去她。
在那天他选择折回找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无法做到成全,因为他会思念她疯狂成疾。
要是洛从瑆知道他心里的这些想法,肯定懵得大跌眼镜,都是因为她当年对他的意愿维护,看把不明真相的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祁垠枭一步步走近她,身上的气场压迫得她呼吸急促,“既然不怪我,为何不愿跟我在一起?这一次,你并没有答应要跟我走。”
洛从瑆对于他的强势束手无措了起来,想从他的视线范围里逃开,丝毫未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他的天罗地网中无法逃逸。
她是个不受约束的人,可这个男人掌握她太多的弱点,稍有不慎,她极有可能彻底成为他的掌中物,永远被他所控。
为此,洛从瑆很懊恼,生气地怼他,“凭什么我一定得跟你走?你是我的谁?我的法定监护人?还是家长?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更不是我老公,我为什么非要跟你住在一起?我们之间明明连什么关系都说不清楚,还同个屁的居,你不嫌诡异,我还嫌诡异呢!”
真要讨个与他同居的理由,除非当间谍!
她埋伏在他的家里,打探他的各项情报。
只有这个合情又合理。
因为这句话,男人突然抓住了女孩的肩膀,那双紧盯猎物的眼神炽热而专注,“那我当你的男朋友,这下于情合理了吧,嗯?”
女孩脸颊蓦地红烫,心跳加速。
男、朋、友?
她刚才说了这个词汇?
她怎么逮到一个词汇就随便乱用呢?
她机缘巧合与他危难中相遇,因为任务与他亡命天涯,在旅途中一直把他当崇敬的大哥哥,他们是相互学习、并肩作战的伙伴,她把他视为特殊又重要的人,恕她真的从来没把他往那种男女之间的关系层面上想。
男女之间的情感关系,对她来说是非常陌生且茫然的。
洛从瑆心慌地推开他,气恼瞪他,“你怎么能随便乱说?男朋友这太荒谬了,唔”
下一秒,眼前黑影压下,男人抓她双肩附身吻住了她的唇,吞噬了她所有的声音。
她瞳孔蓦然放大。
心一跃到了顶端。
紧张到忘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