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贴到他唇息的时候,她瞳孔微缩,扭头慌乱地避开了,心里不受控制地乱跳。
祁垠枭顺势将女孩虚抱在怀里,眼神不明所以地瞪了那只猫头鹰一眼,“不准动她。”
某只沙雕的猫头鹰脑袋一歪:主人好像在夸它干得漂亮?
洛从瑆着急地想从大灭霸怀里起身,结果两只手腕被他稳稳握住,那双灰银色宛如银河的眸子淡淡地盯着她,“小兔子,不过被我扶一下而已,不至于一副死到临头的样子吧。”
洛从瑆,“……”
知道女孩心里有小情绪了,他唇角微挑趁机补刀,“我记得,某只兔子以前可是吵着问我要抱抱的呢。”
洛从瑆又想起了以前的丢脸事儿,拳头再次硬了,这家伙能学会闭嘴吗?
任务不易,被迫卖萌,她很艰难的好吗?
想起席钊要她接近祁垠枭,查清他究竟是敌是友的事情,她不免感到有些头痛。
这不是故技重施吗?
还嫌以前的翻车闹得不够离谱?
那通电话就是那个蠢货打来的!
不然她稳得一批!
而且,祁垠枭现在对她如此执着的态度,她实在很难看出他究竟是敌是友?
这个家伙心思太深了,可以暗里明里自由切换地藏。
若不能与他相处得绝对久,肯定无法查清他的底细。
“既然某只兔子又无家可归了,那能不能再一次跟我走呢?只要是我所在的地方,永远都有你的容身之所。”
这句话男人讲得极为认真,看她的眼神专注至极,仿佛要将她囊括入他的万千世界中。
洛从瑆恍惚。
梦回当年,他对她讲得也是同样的话。
那请问,这只无家可归的小兔子要不要跟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