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芃麦看着他。
就听吉米说:“谷梁总在华都饭店等咱们,给咱们压惊。”
“压惊?你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这个……”吉米欲言又止。
“算了算了,别说了,我知道的多不好。华都饭店我就不去了,我要赶紧回家,洗澡睡觉。”
“那怎么成?说是压惊,其实也是听取咱们的汇报。”
“这都半夜了,你老大不至于这么狠吧?”
“这算什么,我们曾经创下连续四天四夜连续作战的记录。”
杜芃麦想到第二次见谷梁桁就是一早上班他站在公司门口查岗,他居然不需要倒时差,也不需要休息,第二天比任何人都早到公司。
吉米想了想说:“算了,你还是回家休息吧,女孩子折腾一天不容易,你把你的录音给我就是了。”
杜芃麦想了想问道:“你确定老大不会怪罪我?”
吉米说:“不会。”
杜芃麦倒不是因为累,实在是不想见谷阎王,做他助理没几天,就像坐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她的确怕他,好不容易混了个“以观后效”,万一哪句话惹恼他,“啪”地摔出自己的那封辞职信,他大笔一挥字一签,自己就彻底失业了。
她有些后悔当初听他的话,那么早就写好辞职报告,这下好了,把柄随时掌握在他手里,他想什么时候签字就什么签。
她看了看吉米,见他神态坚决,就掏出录音笔递到他手里。
吉米说:“重要的谈话都在哪个时间段?”
“时间段?”
“是啊,你不会说你没记住吧。”
“我……真的没记住,它在我包里,我总不能经常看吧。”
吉米说:“以后,这是你必修的科目,因为,老大的时间宝贵,他不会从头到尾听完的,重要地方必须记住时段。”
杜芃麦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就见司机正在安心开车,说嬉皮笑脸地说道:“吉米,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当你徒弟?”
吉米的身子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说道:“谁说要你当我徒弟?”
“你呀,你刚才不是说,这是我以后必修的科目吗,这句话就代表着你比较认可我,愿意教我。”